楚云宵故作疑惑问道:“嫂嫂,你说的是今日我所说的父亲对哥哥的期望之事?若是此事,云霄绝对没有半句谎言。”
“我知道,公公对云天期望很大,只是今天在饭桌上,云天虽是信誓旦旦,到我见公公似乎还是有所遗憾似的,其中定是还有什么未了之事,还让弟弟说与我听,我也好为你哥哥分忧。”萧雨洛说道。
楚云宵略有犹豫,但还是开口道:“其实也不是我不想说,只是嫂子,你不知道啊,其实我爹爹当年从西凉回来便是因为腿伤,所以心中一直就是满满的遗憾。对我哥哥就是从小严厉,也就是想让他长大以后能够替自己去边疆,继承他的戎马生涯,替他在战场厮杀敌寇,可你也知道哥哥从小叛逆,所以爹爹就把他视之如命的银枪交给许伯伯待会了西凉。况且现在哥哥和你已经成亲,他已是有家室的人,若是要他离开你,岂不是你们两个都不愿意,所以白天的时候我也不好尽说详细,其中想来嫂子也因明白。“
萧雨洛心中因是早就猜到,听了楚云宵这一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说道:“我即已嫁给云天,便是楚家的人,又怎会拦着我的相公去做他的事呢,若是他愿意去,我也不会反对,其实我也希望他去,希望他能建立一番功绩,有所作为。更何况公公待我就像亲女儿一般,我怎么会因为自己的私心而让公公受心病所扰呢,只是我怕云天他是不会离开,独自去往边境。”
萧雨洛能够得到楚云天的深爱,对她来说早已满是知足和幸福,楚安国又是那般待她如亲女儿一般,想来楚家对她如此深情大义了,她又是哪里舍不得自己那点自私,栓死丈夫。
楚云宵也是没想到自己嫂子竟是如此深明大义,心中不由得暗暗佩服,说道:“嫂子,我哥哥能娶你真是我楚家的福气啊!虽说嫂子愿意让哥哥去,可是若真强要哥哥离开,我想他也是绝不会弃你而去。”
“所以好弟弟,嫂子在这里求求你了。”萧雨洛拜礼道。
楚云宵急忙山前相扶道:“嫂子使不得,有什么云霄能帮到的,我一定尽力。”
萧雨洛起身道:“弟弟,你向来聪明,定要想个办法与我一起好好劝说你哥哥,好让他能够安心离开,去边疆从军,这样不仅了了公公的心愿,也有机会建立一番功绩,我也为他安心。”
“这,唉,既然嫂子都这样说了,我又有什么话好说,只是我尽力为之,成与不成皆在哥哥是否愿意。”楚云宵也无十分把握的说道。
楚云宵思虑片刻,便于将自己的想法告诉萧雨洛,萧雨洛虽是有些犹豫,但还是点头相信,商议定下后,两人便各自回去。
楚云天见萧雨洛回来,急忙上前搂住她往床上走去,说道:“洛儿,你去哪了,怎么了,脸色这般不好?”
萧雨洛坐在床上,微微一笑说道:“没事云天,我只是为公公担心,近来你也看见了,公公这不就是心病吗,哪是什么风寒,不过是他故意说与我们听,免得我们担心罢了。公公待我就像亲女儿一样,我们做儿女的又怎么不忧虑长辈的安康呢?”
楚云天站了起来,眉头紧皱,心中若有所思,心中的他何尝不是担忧自己的父亲,只是见自己的妻子都如此关心,自己身为楚安国的儿子,又怎么能不有所行动?
楚云天说道:“我也看出我爹近来身体欠佳,想他铮铮铁骨,又岂是那区区一点风寒就将他击垮,若不是心中有些什么,哪能会这般?”
楚云天叹了叹气,又不知如何是好,转过身来问道:“洛儿,你看我爹这病是该如何,若是能帮到他,我楚云天就是豁出去了,也要去做。”
萧雨洛见事已有三分,便说道:“云天,心病还得心药医,公公这心病确实得你来才能医治。”
楚云天看向萧雨洛,有些惊讶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