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昭……
恼羞成怒
“你,你们都给我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
四人含笑,放下东西,麻溜的走开,临了,小兰还不忘提醒
“小姐,东西都放这儿了,您动作快点,不然待会儿水要凉了。”
关门之际,似想起什么
“对了,午时快到了。”
闻昭……
她都养了一群什么妞哦。
靠在木桶内,水汽氤氲,闻昭把脸埋在手心,憋的通红,怎么办?她好丢脸啊!要怎么见人呀……
半个时辰后
闻昭收拾妥贴,吃完午饭回房打算看完许奕送的书本,一进门,却见魏镜坐在窗前,拿了本书津津有味地看着,闻昭一滞,脸微微红了,不大自在地咳嗽一声
“那个,昨天——”
魏镜抬头,只看了眼她,见她吞吞吐吐,又将目光转至书中,长指捏着书页翻了过去。
闻昭尴尬挠头,不知如何是好,魏镜低声
“无妨,索性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日后莫要在人前饮酒了。”
闻昭暗暗吐舌,走过去,坐在他对面,手支在矮桌上,看着他手里的书
“你在看什么?”
魏镜翻书的手顿住,举起书册,将书封展示给她看,《元狆君后传》几个字映入眼帘,闻昭却直接忽视,指着魏镜唇部,好奇
“你的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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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镜……
面色一暗,继续翻书,漫不经心
“约莫是被一只小狗给咬的。”
这话倒把闻昭逗乐了,嘲笑他
“你少蒙我!我在王府这么些天了,连根狗毛都没见着!我看,莫不是你轻薄了哪个姑娘,人恼了,把你给咬的吧!”
魏镜放下书,一瞬不瞬看着对面叽叽喳喳,滔滔不绝的女人,眼底浮动一抹深笑,其意不言而喻。
闻昭怔了怔,心里发毛,僵硬地扯动嘴角,头微微后倾,机警
“干嘛这样看着我?”
魏镜静静看她装傻,闻昭心里早有答案,只是碍于情面,不敢承认,好半晌,指了指魏镜的唇部,又指指自己,吞了口口水
“我,你——”
不会吧!她昨夜到底都做了什么蠢事啊!可是不应该呀,如果是自己非礼了他,被咬的难道不应该是她吗?还是说她对人家用强的,人家不乐意,她便由爱生恨,一不做二不休地咬了人家?老天哦,不要这样捉弄她好伐?
魏镜垂眸,拿起茶壶为自己倾了杯茶,悠悠啜饮,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搁闻昭这儿便是默认的意思,这给她造成极大的打击,慌忙起身,一只手捂着脸,躬腰
“那个,昨晚我真不是故意要非礼你的,你千万莫要往心底去!我发誓,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而后也不看魏镜,转身跑了出去。
魏镜轻轻放下紫砂杯,看着窗外雪地中落荒而逃的身影,唇弯不断上扬,渐渐变成一轮新月,最后兜不住了,新月笑出了声音,倒比歌谣名曲还要动听,惹得几个丫鬟面面相觑,却又忍不住面红耳赤地望向屋内似山水明月般的男人。此君一笑,一时搅动几池春水……
仲春二月,乍暖还寒时候,北国依旧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遥远的南国却已冰雪消融,一场绵绵细雨绿了几方土地,农人开始准备耕种作物,春渐浓渐深……
陵安县城一座古宅内,着桃色春衫的美妇人正在院中捯饬着什么,翠袖束于缚带中,露出一大段玉臂,春风习习间,裙裾飘飘,暮色衬得女人面容愈发柔和妩媚,直教那一群小丫鬟别不开眼,卑羡又暗生妒意。
夜幕渐渐垂下,远处的村庄炊烟袅袅,在这风景如画的边陲小镇,透出岁月静好的味道。美妇人看着自家心不在焉的俊美丈夫,撅起嘴,扒拉完最后几粒米,起身收碗,那俏公子薄情郎终于肯分出一点神思给自己。裴至握着筷子,讶异
“饱了?”
简笙木着表情,点头
“你快些,不然一会儿自己洗碗!”
裴至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