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晴儿呢?落云城中的百姓呢?都怎么样了?”
“阿原你放心,那作乱的水蛟被长阳宗丘千壑道君和我们落云峰澹掌门及门下合力除去了。一场大战虽然惊天动地,但有结界保护,落云城中并无大碍,死伤甚少。”
“倒是丘道君为了除妖身受重伤,不幸仙逝了。澹掌门昨日还去登门吊唁来着……”
阿原听得瞠目结舌,原来作乱的是一只水蛟,还拼掉了一位金丹道君——这等大事,他竟无缘亲眼目睹,只是在城外除了几只妖气滋生的怪物。最终,还是一点用也没起啊……
“至于晴儿妹妹,前两日还特地上山看了你一次,也算是和我们都认识了。没想到,师父在山下还有弟子,还与你是旧识——难怪你一路上总是对落云城那么关注,原来是为这个啊……”
兄弟一句调侃,倒让阿原脸一红,一时没了话说。反正,只要晴儿没事就好……
可一旁的雨烟萝却像吃错了药一样,不知哪来的火气,一拉身旁的风怜道:“走吧怜儿,他醒了就是死不了了。不用管他,免得沾染了傻气。”
风怜歪着头看了看阿原,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可嫣然一笑,又似乎胜过万语千言。
“主人,你没事的话,我就和阿萝走了哦。我们俩最近正玩得开心……”
话还没说完,柔情脉脉的空谷幽兰就被酸言冷语的红妆大盗拉走了。阿原张了张嘴,却又没什么话说。只能视若不见,扭头又追问了沈思好一会,总算大致弄清了那晚发生之事。
水蛟什么的,阿原是没见着,他早已跑出城外,一路与妖鬼生死搏斗,哪里还顾得上其它?
倒是落云城中无数居民亲眼目睹了全过程,最终并没有多少伤亡,已经算得上是奇迹了。
“可是,头顶那片光芒,巨响,又是什么?还有那道砸中我的金光?”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那天晚上压根就没注意外面,还以为只是一场暴风雨……”
沈思有些难为情的笑了一笑,道:“据说后来那水蛟要逃,丘道君和澹掌门一直追上天才将其斩杀,也可能是什么飞溅的东西砸中你了吧,甚至把你的寒鳞甲都砸破了一个大洞,真够悬的……”
沈思说着从一旁拿过一物,正是那寒鳞甲,只是胸前有一块不再是细细银鳞,而是一片巴掌大的金鳞补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