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闻言,嘴角一顿抽搐,任谁看都像是得了大病的人。
只见曹操直接给自己一耳光道:“那个先不说,咱就说,你们起兵七十万是怎么打的?就是七十万头猪跑的都没这么快吧?况且,咱曹操自诩没有对不住他袁绍的吧?为啥他退了不和咱及时给个消息?是怕咱死不了吗?”
提起这事儿曹操觉得火又冒出来了,七十万兵马啊,得多大一群,说撤就撤,撤完还不说,这不是坑人嘛,虽然贼寇没有支援,但他袁绍也没来支援啊,所以自己兵败谁都不怪,就怪他袁绍,反正咱曹操不背锅!
审配一听,顿时往地上一坐,而后酝酿酝酿感情哭着道:“曹州牧啊,此事说来话长啊!”
看到审配模样,曹操感觉嘴又要抽了,于是赶紧摆手道:“别,收一收,话长咱们慢慢讲!”
说罢,曹操让人搬来桌案和坐垫,往审配面前一放。
“好吧,开始你的陈述!”
审配看着面前茶水酒水都有,连忙起身对曹操行了一礼,而后坐下喝了一口酒水开始说了起来。
“怎么可能?世间哪有这么勇武的人,他们都是贼,哪来那么多粮草,还有你说的提壶担浆,难道他们都不怕贼寇的吗?我劝你老实说,不然别怪曹某把你叉出去!”
听完审配的陈述,曹操只觉得自己脑袋开始凌乱了。
什么投掷千斤巨石,什么粮草无数,更可恶的是百姓提壶担浆的迎接贼寇,你确定不是在讲故事?
“唉!配倒是希望自己疯了,希望自己是在胡扯,但事实就是这样,不止如此,就连我主都给吓病了,若是配有一句瞎话,定让配不得好死!”
看到审配都发誓了,不但曹操沉默,就连谋士武将们都没一个怀疑了。
毕竟这年代,发誓有着最终定性权,只要敢发誓,就没有人敢违反誓言。
“没想到啊,某曹孟德还算是幸运的,至少比起你主本初兄算是幸运的。”
感叹了一句后,曹操这才想起审配来的目的,于是又道:“正南来的目的某已经知晓,且先休息一番,待某商量过后再与你答复。”
审配闻言,连忙起身,行了一礼后,便随着一兵卒自是休息去了。
“主公,听审配所言,不难看出,贼寇们的细作还是很厉害的,彧建议,当以严查,不然兖州更加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