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陈,搁这宛城下守着你甘心吗?”
空旷的大帐中,成廉看陈宫悠闲的喝着茶,突然郁闷的来了一句。
哪知陈宫茶杯一摔道:“踏马的,你看我老陈是那吃亏的主?”
“咋……慢慢说,别急!”
本来成廉还想说咋不是吃亏的主,可稍微一品,立马恭敬的递上茶水。
陈宫接过茶水后,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成廉,随后开口道:“咱们目的是啥?说白了就是拿下宛城,进而拿下荆州,这宛城就在咱们面前,还是块油乎乎的肥肉,说是围点打援,实际上趁机把他们支走,咱们可以独自拿下宛城,到时候气血丹还不是吃到撑?你丫的傻人有傻福,偷着乐吧!”
吃着陈宫画的芝麻饼,成廉脸上渐渐的多出了笑容,只不过……有点傻里傻气的!
“不对啊,凭咱们能拿下宛城?”
看到成廉傻中透出了一丝睿智,陈宫嗤笑一声道:“你丫的没有脑子我不怪你,可你不能拿眼喘气吧?宛城纪灵已经被大侄儿一戟儿给干趴下了,现在城中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而且还特么都是些步卒,这些想必你应该不怕吧?”
成廉跟着吕布毕竟见过大场面,特别是如今麾下儿郎尽皆骑兵,怎么可能会怕一群没有主将的步卒。
“老陈,你看不起谁?咱再怎么说也是军中宿将,怎能会怕一群渣渣。我担心的是这宛城,太特么高大了,要是没这城墙挡着,信不信我分分钟钟杀的他们片甲不留!”
看着脸红脖子粗的成廉,陈宫摆手道:“行了,你这牛逼吹过了,用寨主的话讲,杀人永远不是上乘之选,要把敌人搞的少少的,要把自己人搞的多多的,这些都是将来的儿郎,可不允许大肆杀戮,要真杀的他们片甲不留,怎么还会有气血丹给你。”
“那你有啥办法拿下宛城,你倒是说啊!”
瞟了一眼急不可耐的成廉,陈宫把茶杯递了过去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一招鲜吃遍天?”
闻言,成廉娇躯一震:“你的意思是……玩脏的?”
当成廉说完这句话后,娇躯确实一震,无他,只因陈宫爆衣了。
露着两块健硕的胸大肌,中间还夹着几根倔犟的曲毛,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文人雅士。
“踏马的,再说脏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