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们跟随大贤良师起义时,数百万大军何其雄壮,没想到如今却落了个阶下囚。”
军帐中,一个面白稍瘦的汉子一脸落寞的感叹道。
在其旁边是个胡子拉碴的黄皮汉子,同样被绑着,只是看了眼一旁的白面货就闭上了双眼。
而其对面是两个长相差别不大的矮冬瓜,满脸横肉,体态粗壮,一看就是兄弟俩的坐地炮。
此时这俩兄弟正哼哼唧唧呢,听到白面汉子忆往昔,俩人居然心有灵犀的一叹。
紧接着其中一人说道:“哥哥们,你们有没有一种感觉,这群家伙怎么这么像贼呢?”
他刚说完,他身边的兄弟就道:“玛德,你这货是捆的太紧把脑子也捆了吗?哪家贼这么多骑兵?你当马这么好弄的?”
眼看着两人将要斗嘴,那黄皮汉子猛然睁开了双眼,不悦的说到:“你们是亲兄弟,能不能别吵了?”
黄皮汉子话音一落,然后整个帐篷便陷入了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军帐被人突然掀开,然后进来一队人马,二话不说直接拽着四人就要离开军帐。
“完了,完了啊,我就说不能投的嘛,逆风局又不是不能打,万一赢了呢,这下去求了,死定了!”
说话的兄弟俩中的一个,其他三人虽然没说话,可从脸上的懊悔来看,显然是认同了刚才说的话。
不多时,四人发现并没有被拽到一片空地上放血,而是拽到了上党郡城下的一处无人的军帐里。
咋地?这里风水好?适合给人放血?
四人皆没了镇定之色,特别是看到河东郡守的手下和卫家的人被放完血从军帐前拉走,简直都要哭出来了。
死并不可怕,手起刀落很快的,可怕的是等死,特别是知道自己必死无疑的情况下,等待期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正当几人被负面情绪渲染的差不多时,军帐透进来的光被挡了个严实,紧接着便进来三个人。
两个人披甲,拿着马鞭,一个人唯唯诺诺,穿着郡守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