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郭府,张锦儿对着那伏案写文的男人问:“相公,这马伯庸以前侍奉过一个病弱的小姐,那小姐姓甚名谁?”
“怎么问这些了?”
郭进隆放下手中的笔,走过来,将人扶坐在梨花椅上。
“张洁瑛死了,但她说话很奇怪,说马伯庸的养女就是那个死去的病弱小姐……”
郭进隆也陷入了沉思,那长年不见外人的念雯小姐他们没见过,他以前和一群小伙伴打算去翻墙还被骂了,若那死人……
“相公,妾身怀疑肖家娘子知晓陛下他们要找的人身在何处。”
“不过一个市井泼辣妇人,那个暴病而亡的小姐叫念雯,至于姓氏,马伯庸生前只字未提。现如今于氏及其儿子已往他处营生,一个死去的人查起来很难。”
“死人不好查,但活人好查啊,若能替陛下他们排忧解难,相公你去京都任职也稳当些。”
“夫人所言极是,就算是错了,也要查知一二才能下定论。”
“相公不嫌妾身事多?”
“你我夫妻一体,为夫怎么能嫌弃你呢?”
张锦儿心酸道:“可妾身没有了生育能力,不能为相公你继续开枝散叶了。”
“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为夫已经满足了。”
“可娘那边……”
“这不是娘子你操心的,若是寻得那神医,这事情不是没有转机。”
“相公你真好。”
而古予希他们还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正听着那些人说揽春居前花魁英儿偷盗成瘾,在牢中畏罪自杀了。
古予希抱着熟睡的儿子,皱眉道:“相公,这件事情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娘子你是说张锦儿那边吗?”
“是。”
“确实杀人灭口太快,但也不足为惧,最多就查到娘子你是那古柯的私生女,可这有什么关系呢。”
“张锦儿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实在不行我们换个地方生活,以前为夫去过大理,那里有多种茶花,我们买几亩地,种点茶,岂不快活?”
女人把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心中总是不踏实,可麻烦来了又躲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