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皇帝老儿一诺千金的话是假的,你们吐出去的口水,撒出去的尿还能吃回去。”
谢礼泽:“自然不能。”
“那我的富贵等贵重之物何人来赔偿?洒家不是好糊弄的,尔等随洒家到那县令大人处说理去。”
古柯等人没想到被这人讹得那么清新脱俗,他们有一点晕乎乎的,但又觉得这些话都没毛病。
古柯道:“赔偿,我们赔偿,鄙人这有十两银……”
“洒家那富贵和长生果岂止十两银?”
古予希对着谢礼泽追债:“洒家那高鹏展翅你也得赔,毕竟你那面汤洒家可是一口没喝。”
谢礼泽冤枉啊,给那些暗卫使眼色,那些暗卫笑着说:“坏人财路确实不太好,公子你若是钱不够,我们兄弟可以借给你。”
“我这有五两。”
“这有一两。”
咚咚咚!
锤击桌子的声音打破了那集钱的喧闹:“好了没,洒家还要赶路呢。”
“壮士,一共十八两,您看可行。”
“啥,才十八两,打发叫花子啊,不行,至少一百两!”
“啊!能不能打个折?”
古予希一拳将那本就歪歪扭扭的桌子打垮,怒道:“你想要打折啊,要不然把你的小胳膊小腿打折赔偿?”
“大胆,你可知我们……唔!”
其他人将那出头鸟夜三的嘴堵住,笑着说:“这人口无遮拦,好汉勿怪。”
“这群人就没个脑子正常的,赔偿我的富贵财路。”
谢礼泽:“阁下,这……”
看着自己腰间的匕首、玉佩、折扇一下子被拿走,众人惊叹那速度,只见那人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始劫财。
“这匕首上面的红珠子赔偿一颗长生果,给我赔罪,玉佩颜色难看,当铺给不了多少钱,这扇子玉坠勉勉强强吧!”
“且慢,阁下,此玉佩乃是鄙人贵重之物,不可当。”
“洒家的财路也贵重,拿什么赔偿?”
古柯把自己多年的玉扳指递过去,说道:“此物如何?还请阁下将玉佩还与公子。”
“这还差不多,给洒家那老头儿把玩尚可,这财路补偿了,洒家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