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还写信?”谢临渊也有些好奇,“写的什么?我能知道吗?”
“能啊。”花映月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读给你听好了,花花,展信佳——”
她刚读了一句,声音戛然而止,目光也陡然凝固。
“咳咳咳!”谢临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咳嗽声,“花……花花?”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逍遥王竟然以这样的称谓来称呼秦王。
若是被当时的天下人得知,恐怕都无法接受。
秦王虽是女子,但骁勇善战,不输儿郎。
这样的花映月,让人委实无法将她和“花花”这二字联系起来。
花映月沉默地看信,没再出声。
这封信并不长,但她足足看了十分钟。
“信里讲了什么?”谢临渊摸着下巴,“莫非是逍遥王得了什么好玩的乐子,专门与你分享?”
听到这话,花映月像是惊醒了一般,她霍然起身,出了门,背影匆匆。
“她怎么了?”谢临渊一愣,“难道是这信中所写的事情让她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夜挽澜微微摇头,轻声说:“有些事情真正确认之后,的确需要一个人自己缓一缓。”
“看来是隐秘,那我便不问了。”谢临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双眸中露出了点笑意,“小师妹,如今我才是彻底放心了。”
阿音,他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夜挽澜偏头,问道:“大师兄此次出去,可否找到了燕王剑的消息?”
“说来惭愧,但的确没有。”谢临渊叹气,“按照你给的地点,我都走了一遍,我也实在想不出来,这燕王剑还会在什么地方。”
夜挽澜沉默下来。
虽然希望很大,但一日找不到燕王剑,她的心便无法安定下来。
王兄……
“小师妹,你放心,我会继续去找的。”谢临渊神情微肃,“鹤兄若能见到你,他一定是极开心的。”
夜挽澜轻轻颔首:“我去看看映月。”
**
花映月坐在湖水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天空上的云。
脚步声在她背后响起,可她没有转头,仍然在盯着云看。
“你现在喝不了酒,也闻不到酒香,只能让你看一眼了。”夜挽澜专门将杯子在她眼前晃了一晃,“古法酿酒,味道很不错。”
花映月慢半拍地回神:“你专程来报复我?”
因为身体有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永宁公主自然不能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