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人愿意啊!”程盛却立即答应。

知道这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哪怕柳尚让他去城卫府当一条看家犬三天,他也会去。

“好,记住,你必须身穿囚衣、头戴荆棘玄铁冠,而且跪在城卫府前十丈之地,不可远一分也不可近一寸!”柳尚给出了苛刻条件。

这是一种羞辱,更是一种警示。

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即便是城主的侄儿,招惹上李泰,也要付出惨痛代价。

柳尚起身时,程琬容还笑吟吟的上前,白皙的小手递上来一枚精致的储物戒,里面是足足三千仙元丹。

柳尚却连看都不看,直接推开,同时严厉的告诫道:“夫人,本官为司政仙官,监察一方,你最好不要给城主添麻烦!”

“啊,是是是,小女只是想安排大人和大人手下喝喝茶,实在是愚昧无知,还请大人恕罪!”程琬容吓了一跳,原本是想让柳尚网开一面。

没想到柳尚如此铁面无私。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储物戒里三千仙元丹,对比李星给的十万,实在是不值一提。

柳尚既然来替李星出头,就不可能收程琬容的仙元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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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尚一走,程盛都无需人监督,自觉换上囚服,带上一顶荆棘尖刺密布的玄铁头环,扎得额头全都是血。

程琬容看得一阵心疼,忍不住劝道:“程盛,何必现在就戴,等到了城卫府门口再戴也不迟!”

程盛苦笑道:“姑妈,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知天条天规之严厉,今日我若是无法求得谅解,将来仙界也不会有我的痕迹。”

黄启山也是点头道:“夫人,的确有必要如此!柳尚若是将程盛抓入天庭,那就十死无生,现在顶多是一些皮肉之苦和尊严之辱,将来若是能知耻后勇,反而能得到好处!”

“哎,那好吧!”

程琬容其实也就是劝一劝,她一个妇道人家,也帮不上忙。

其实,就算是熊天阁来了,大概率也帮不上忙。

天庭仙官可不是地方仙官,更何况还是监察一方的司政仙官。

任何一名司政仙官都等同于天庭钦差,对付钦差无异于造反,熊天阁也不敢这么干。

程盛身穿囚服、头戴荆棘环冠,按照柳尚所言,就跪在了城卫府衙门前十丈,一寸不多一寸不少。

甚至他还在背后插了个牌子,上面书写着【罪人程盛】四个大字。

每过一刻钟,他都会磕九个响头,哪怕头颅开裂,血流一地也在所不惜。

四周不少围观者都认出他的身份,又惊又奇!

“咦,那不是城主侄儿程盛吗?”

“此子为什么跪在城卫府前?”

“听说他前些日子被城卫府领军李泰教训过一次,还让飞星宗师兄来找过场子,结果都是无疾而终,那几个师兄还被李泰打得满地找牙!”

“那不是应该找李泰报仇,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嘿嘿,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现在李泰可是我飞羽城第一仙官,熊天阁都要给三分面子,更何况是熊天阁的侄儿!”

“不错,李泰的权柄,已经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

“嘘,小声道,被城卫府的人听见,小心被抓进去打板子!”

围观路人对着程盛一阵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