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八斤一声冷笑:“别怕,你就等着看我如何收拾他们?真是让人怀疑,你是不是胡老虎的儿子?”
胡忠有些汗颜,读书时,在同学面前,他也是一个能人,大家都不敢惹他,还要想方设法地巴结。但是,刚一走入社会,就遭到了社会的毒打,还差点就送了命。要不是遇上开车的是郑八斤,估计这会儿已经被车压死。
这时,两个混子根本不会讲道理,而是扑向了挡在前面的郑八斤。
郑八斤的手电突然射在了冲在前面的那人眼睛上。
那人没想到郑八斤不跑,还来这一出,眼睛被强光一照,不由自主闭了一下。
就在这时,郑八斤已经出手,先是一腿扫出,把另一个冲过来的人扫得倒在地上,紧接着抓住了闭眼的那个家伙,轻松地夺下他手里的匕首,再一用力,对方的手脱了臼,痛得大叫不已。
倒地的人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也被郑八斤踩在了脚下,另一只手抓着头发,把头提得仰起,再用电筒射着他的脸,说道:“你小子有种,据说我身边这位,是胡老虎的儿子,你也敢碰?要是把你交给胡老虎,会是什么下场?”
那人已经痛得无法呼吸,一头齐耳长发被抓得死死的,根本就挣不脱,但是,依然不敢相信地说道:“他真是胡老虎的儿子?”
“据说是!”郑八斤淡淡地说道。
那人:“???”
心里想着这下完了,暗骂,这小子不会是有病吧,好好的公子哥儿不做,骑个破车收烂铁巴。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破车可值钱了,一般人还真是骑不起。
“把绳子拿出来!”郑八斤看了一眼呆住的胡忠,还把两个混子掉在地上的手电给推了过去。
胡忠回过神来,抓起一把电筒就回屋子里去拿绳子。
原来,这间房子早就没有人住,里面连个油灯也没有,现在,竟然成了两个混子绑架他人的帮凶。
史师也下了车,帮着郑八斤把混子按住。
郑八斤的捆人手法还真是特别,一会儿就捆了个结实,对方越是挣扎就勒得越紧。
看着两人不再动弹,史师和胡忠异口同声地问道:“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