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亮的速度还是很快的，用了三天时间把所有的批注意见全部转化成了电子版，然后随即开始修订。柴明扬也去找了陈老，本意是想让陈老给写个序，但是不出意外的被骂了一顿。

“你小子，我为啥让你写你不知道么？！”

“不是……我就是想不那么抛头露面啊……”

“你现在这个地步，不抛头露面怎么有影响力，没有影响力谁认你啊！老头子岁数也大了，你要是不赶紧把这面大旗扛起来，咋的我到了下面找马克思一起扛啊。”

“您这话说得，您这精神还早着呢。”

“抬杠是吧。我踹你你信不信。”

“哎哎哎您老别气，我写还不行么。”

“脱裤子放屁，赶紧滚。哎，这是谁？”

“啊陈老，这是我准博士，欧阳。”

“小伙子看着不错啊。哪毕业的？”

“陈陈陈陈老……那个……齐鲁大学思政学院。”

“跟的谁啊？”

“杨明教授……”

“小杨啊。没事儿，别紧张。以后跟着你柴老师好好学。咱们这一派，还是很有前景的咯。”

从陈老办公室出来，欧阳问道：“这就是陈老？”

“啊。对啊。”

“我从本科就用他的书……今儿总算见到真人了……刚才应该要个签名……”

“走啊，转头回去。”

“不行不行，我没带书校长……”

“出息劲儿的，下次来帝都记得带着，放我办公室。再来这边要一个。这亲师爷，不用么紧张。”

“好！”

“其实我第一次见陈老也紧张，但是后面你就发现，其实是挺可爱一小老头。”

“小扬子，背后蛐蛐我什么呢。”

“哪有，我这说您关心后辈呢。欧阳说今儿没带着书，不然找您签字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