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太医摇头道:
“我是肯定不会治,苗大医都说过,他养的蛊,不到长成他都找不出来。杀了兔子都没能找出来。”
这话一出,南宫煜和舒文仲的脸色都很难看了。
南宫煜闷了半响终于说出一句:
“绝不可让上京城有这样的东西!”
正说着话,书棋过来传话,两位夫人准备走了。
这是来催舒文仲走了。
南宫煜忙站起身来道:
“杨爷爷你再坐一会儿,我去送送文仲后再陪你。”
当然,用不着南宫侯爷来送他们。
而南宫煜在起身后和舒文仲说道:
“刚才听说的这些,你挑拣着给世子说,还有一句你一定要转告世子:此事,除了你我他之外,再不可传给第三个人知道。因为,他身边的人,都有可能是下蛊之人。”
南宫煜的眼神,让舒文仲读懂了这背后的含义。
虽说亲人间的怀疑让人痛苦,但这事事关更大的啊。一旦惊动了养蛊的人,催了蛊他死不说,可能蛊王也快成熟了。到时……
不敢想象啊。
舒文仲和两位舒家夫人上了马车走了,南宫煜又折回书房,把老太医接到了内院,让老太医和顾若曦聊聊医术的问题。
老太医一见到顾若曦,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说道:
“乖徒儿,来来来,你把那救人的法子教教我。我也想知道是怎么救的人。”
顾若曦笑着讲了一下是怎么回事,说来简单,但这个社会不一样,大家更着重礼教,别说碰别人的身体,嘴对嘴的对吹气,就是碰了手都不行。
杨老太医听懂了这中间的关键之处,也是叹了口气道:
“幸好你会,不然这孩子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