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侧眸,察觉到谭铃脸色的异样,又瞥了眼正在焦躁不已画着第二张画的女人,“你们看到的何也,和她长得一样吗?”
谭铃点头,“长得一样。”
她喃喃,“怎么会这样?那到底谁才是何也。”
陆黎手上的牌子只有一个。
根据谭默看见的倒计时推测,应该也只剩下一个何也是正确的。
陆黎问:“你们那边的何也在做什么?”
“站着在看花园的顶,似乎在看天。”
陆黎把手里的纸团放下,站起来走回女人身边,把牌子给她戴上,然后对谭铃说,“辛苦再跑一趟,让谭默来我们这里,你们看见的何也应该是错的,不要和她有接触。”
轻轻晃动后定下的牌子上还显示着养老院的通行证。
谭铃不知道陆黎是根据什么判断出正误的,但还是点头朝着来的方向跑去。
“你们是谁?”戴上牌子,何也的注意力从画面上挪开,像是终于看见自己周围站着的四个人,眼神十分警惕,在触碰到陆黎身上背着的包时,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