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总说谢琢是个变态,但谢琢觉得自己挺正常的。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在对上自己漂亮又软乎乎的媳妇儿能真正坐怀不乱的。
除非他不行。
反正谢琢觉得自己很行,身心都很健康。
但……
此时此刻温声细语哄着徐言一起玩水的话冒出来,他也不得不偏头暗骂自己一句,流氓。
徐言刚开始还在躲,最后实在躲不过了,就被谢琢圈进怀里,低头去亲她还带着湿意的脸。
“有一个可以防止雪人继续化下去的办法,你要不要试一试?”
谢琢的嗓音低低哑哑的,吐出的气息一点不落的,全喷洒到了徐言的耳廓上,激的徐言没忍住轻颤了一下。
“什么办法?”徐言声音不高,手还想挡,因为谢琢的一句话,她觉得自己化的更厉害了。
但谢琢没给她这个机会。
“嗯……把水堵住,”谢琢的眸子很暗,高高低低的情绪蕴藏其中,视线却一直牢牢停在徐言脸上。
像一只盯着猎物的狼。
可惜,徐言还醉的一塌糊涂,什么也看不出来。
等到最后雪人完全化了,她哭了很久,谢琢才抱着她开始哄。
第二天一早,一家五口都起晚了,开心从这个屋窜到那个屋,最后再去院子里巡逻一圈儿。
同一个院里住着的婆婆掰了一点油条给它,它摇着尾巴吃了。
等徐言完全清醒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有人来给院子里其他住户拜年,吵闹声和炮仗声挤了一院子,她皱了皱眉,睁眼就对上谢琢还睡熟的脸。
徐言酒量不行,容易醉,但也不至于断片,昨晚的事情她虽然记得不是特别清晰,但大体上谢琢哄着她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她还是全都记得。
一想到昨晚……
徐言抬脚往谢琢小腿上踹了一脚。
谢琢眼睫毛动了一下,但没睁眼,抬手将徐言捞进怀里,头埋进她的脖颈处狠狠嗅了一下。
然后又睡着了。
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