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院子里也听不到两个崽子的声音,估计已经去学校了。
徐言抬手揉了揉眼眶,刚想坐起来,就感觉腿一阵酸软,胳膊也没什么力气。
“……”
太久没做一些运动,猛一下做了,哪哪儿都不舒服。
她又躺了几分钟,再次准备起身的时候,谢琢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醒了?”谢琢将水盆放在地上。
徐言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
昨天晚上她都说了该睡觉,但他精力旺盛,一直折腾到了很晚。
谢琢被瞪了也不生气,反倒长腿一跨,上了炕。
“干什么?”徐言警惕的看着他,眼睛瞪的溜圆。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你不是说有点不舒服么,”谢琢让她看了一下手里拿的东西,“我看看需不需要涂药膏。”
徐言:“……”
徐言有的时候是真的想不明白,当初那个亲一口就脸红大半天的男人,到底是怎么突飞猛进,发展成如今这个流氓的。
她红着脸,踢了踢被子。
“不用你,我一会儿自己来。”
“自己来?”谢琢将徐言说的最后三个字重复了一遍,眼睛微微眯了眯,“那就是,需要涂药膏。”
徐言:“……”
她很想说,不需要。
但确实不怎么舒服。
谢琢昨天晚上就跟个脱缰的野狗一样,也不知道到底在激动什么,偶尔几次的动作没控制住。
虽然她当时确实也觉得……有点舒服,但,刺激过后,就是另一种感受了。
炕烧的很热。
被子里的温度很高,但被子外面还是很冷。
今天虽然有太阳,但风也不小,能看见树叶被卷着往天飞的场景。
徐言努力忍着将谢琢的手推出去的冲动,视线胡乱转着。
在屋里子巡视了一圈之后,又转回到谢琢耳朵上的时候,她发现谢琢的耳朵连同整个喉结都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