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琢没说话,半晌点了点头,“知道了。”
老何看着他这不情不愿的样子,又“嘿”了一声,“甭看你现在这样,说不定见了人家之后,都不想回来了。”
谢琢看了他一眼。
“是个大美妞,”老何说。
听他这么一说,谢琢停顿了没几秒就把刚才从老何手里接过来的东西,又塞回了他手里。
“什么意思?”老何有些傻眼。
“没什么意思,”谢琢说,“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回家呢,不回来可能不怎么行。”
“不是,我就随口一说,”老何有点急了,“人家也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可能就是单纯想见见,救公司于水火的救命恩人。”
“没必要,我投资也是为了赚钱,”谢琢说,“谈不上什么救不救的。”
老何还想说点什么,但谢琢已经准备要往外走了。
“真不去啊?”老何还想努力一把。
“不去,”谢琢扭头看他,“你再劝两句,火车走了,我就哪儿也去不了了。”
老何闭上了嘴。
谢琢从老何那里出来之后,基本是一路小跑才赶上了火车,原本以为就是说一两句话,没想到话赶话的说了一堆。
火车上人很多。
不管是现在,还是上一世的后面几年,仿佛车站的人就从来没有少过。
来来往往。
来的人来,走的人走。
谢琢的位置在靠窗,旁边坐着两口子,看着都是知识分子,从上车之后,就一人手里捧着一张报纸,看的挺认真。
他对面坐着一个中年妇女,中年妇女身边,坐着个看年纪十八九岁的姑娘,估计是中年妇女的女儿,他刚上车的时候看见她们在说话。
谢琢也没多注意别人,将自己的东西塞到座位底下之后,就拿出一本徐言给他带的打发时间的书看着。
“哎,小伙子,”对面的中年妇女盯着谢琢看了有一会儿了。
整个车厢,长成谢琢这样的也就这一个。
因此从他上车开始,很多人都看过他。
谢琢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