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谢琢暂时回不了,徐言就开始自己动手做饭,大宝和小宝两个跑回屋里把书包放下,又换了身衣服,才来厨房帮忙。
这段时间受了徐言的影响,家里的人回家之后,就会很自觉的先去洗手然后换衣服。
他们两个的毛衣一样,裤子也一样,明明不是双胞胎,但喜欢的颜色和款式都差不多。
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现在这个年代衣服就那么几个款式,有得穿就很不错了,那还有人挑三拣四的。
大宝把火点着之后,跟徐言道:“今天有个同学在课堂上哭了。”
“啊?为什么哭啊?”徐言把米饭蒸好,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说有人往他凳子上倒水,”大宝说,“然后被他指出来的同学不承认,说他自己尿裤子,然后赖他。”
“那,这件事情最后是怎么解决的?”徐言边切菜,边问他。
“老师罚那个哭的同学抄课文,”大宝说。
徐言皱了皱眉。
“其实,就是方国超倒的水,我都看见了,”小宝说,“但我和老师说了,老师说我看错了。”
徐言切菜的手停了,“是教数学的冯老师吗?”
“不是,”小宝摇了摇头,“是常老师,语文老师。”
徐言站着没动,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她走到大宝和小宝面前,蹲下,“那学校里面有没有人欺负大宝和小宝呢?”
“没有,”小宝摇了摇头。
“冯老师可喜欢我们了,”大宝说,“上次有人说我们是……没人要的野孩子,还被冯老师打了手板,说他们再敢胡说就罚他们抄试卷,他们就不敢说了。”
“还有人这么说你们?”徐言眸子里的情绪冷了几分,但怕吓到两个崽子,面上的表情还是很温和。
“很早之前的事了,”大宝说,“现在没人说了。”
徐言在他小脸上摸了摸,“怎么不告诉三婶婶和三叔啊?”
“没什么的,”大宝说,“以前也有人说,那时候我还不喜欢听这些话,但自从三婶婶来家里之后,我就不在意了。”
徐言看着他。
“因为我知道我们是谢家的宝贝,也不是没人要的野孩子,就算没有其他人,还有三叔和三婶婶呢,”大宝说。
小奶音奶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