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就听他们说你烤的鱼特别好吃,”徐言弯着眼睛笑了笑,“馋了。”
女知青本来长的就好看,笑的时候更好看。
有几缕头发被汗打湿了贴在脸上,谢琢指尖微动,想给她拨过去,但想到没洗手,还是忍住了。
徐言没察觉到他的眼神和小动作,觉得脸上痒,直接抬手就往脸上抹了一把。
然后就把手上的土全蹭在了脸上。
谢琢愣了愣。
“嗯?”徐言抬头看他。
“没事,”谢琢清了一下嗓子,扭过头。
“没事你这个表情?”徐言不信,低头往自己手上看了一眼,就见两个手上全是泥,还有沾上去的黑色草汁。
谢琢也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
虽然干农活就是这样,手脏,衣服脏,全身是土都是正常现象。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小知青实在是太白了,手上的脏污和她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谢琢就觉得那些土还有草汁很刺眼。
大宝和小宝本来还在兴高采烈的讨论一会儿去钓鱼的事情,就见三叔皱着眉正在用手绢替三婶婶擦脸。
“很脏啊?”徐言问。
“没有,”谢琢说。
“没有你又是这个表情,”徐言挑了一下眉,“谢宝贝,你这人怎么一点不真诚啊?”
她话刚出口的时候谢琢还没反应,几秒后意识到她说了什么,顿时停住了手。
半晌,大宝仰着头,小奶音中带着疑惑,“三婶婶,谢宝贝是谁?”
谢琢也在等着她解释。
他之前就发现这小知青真的挺没大没小的,明明小了自己六岁多,有的时候却总想在称呼上占他便宜。
真的很,欠收拾。
谢琢眯了眯眼,看着徐言。
“谢宝贝就是,”徐言瞥了谢琢一眼,“咱们家最厉害的人,你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