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田甜在邮箱里发了孙学儒那里传回来的录音和录像，果然不出所料，全部是对他进行洗脑的内容，孙学儒也表现得配合。

接下来两天仍然很平静，直到周五下午，杨昭电话要小七回情报处接受内部调查。

小七见下午没什么重要课，直接翘课带着书童走了，本来还想跟林夕打个招呼的，但林夕和灵儿忙着给爱心社团招的新人进行培训，没时间搭理他。

考虑到小七和内务部不对付，杨昭亲自给他进行调查笔录，问了他近一两个月的行程和细节，这根本就不是个事，出任务都已经写过报告，照着再说了一遍，剩下的时间就是组织为了提高他的业务水平，让他进大学学习。

杨昭对他当然不会有怀疑，走个过场就完了。

两人坐在办公室抽烟，温玉敲门进来。

“刚才宋双在接受内部调查时，哭着说有重要事情要反映，我就接手了。”

“她有什么要反映的？”杨昭问道。

“她说她是跟韩琦在谈恋爱，已经同居了，韩琦被杀那天还约她去他家，但后来又打电话给她要她晚点去，她一直等到十一点，打电话给韩琦一直没有接，她又上楼敲门但没人开门，他就离开了。

这是真实的，我们有视频和他们的电话记录可以证明。

韩琦死后，宋双一直处于恐惧中，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直到昨天晚上有人联系她，说是韩琦的上级，约她出去见面，她以为这个上级是情报分析处的人，就去了。”

“他们没有接头暗号吗？”小七问道。

“据宋双说，以前韩琦跟她说过如果有人自称是推销书籍的，就代表是上级找她，让她一定要按照指示去做，她当时没当回事，结果昨天就有人自称推销书籍的。

结果她见到一个把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听声音是一个中年男人，说什么让她继续潜伏，又告诉她新的接头的暗号之类的，还给了她一笔钱，有十万块。

宋双回去一想，才觉得不对劲，加上今天内部调查，她就主动把这些都说了。”

“这么说，韩琦出事前，宋双还不知道他是叛徒，两人只是单纯的谈恋爱？”小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