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拍,提刀得手顿时松散,刀锋落地,回手横扫正好打在贼人面皮上,这人顿时来了个后空翻趴在地上。
剩下两人看同伙被攻,就抄起兵刃再攻,于项前闪转腾挪之间一人一下。
不过眨眼间,三人全都趴在了地上。
于项前一人又补了一脚,顿时屋子里哀嚎不止。
“阴影中老鼠,你觉得你逃的了?”
片刻后,阴影中走出一个身材矮小得人,他提着短刀颤巍巍得指向于项前。
“你~你放了他们。”
于项前怎么会听他的,手中出现一颗铜豌豆射了过去,那人手中短刀当啷一声落地。
还没等痛呼,就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于项前走上去将四个人用粉色手铐拷在一起,别问我于项前怎么会有手铐!
情儿这才敢靠近。
“公子,怎么又碰上了贼人,这一路都好几次了。”
于项前拿起一个人的刀,用刀尖刺这几个人。
“哎呀!”
于项前之前下手不重,都只是晕厥,所以感觉到疼痛自然也就醒来了。
“爷爷饶命啊~”
于项前也不管,随手将其他几人刺醒,然后转身将贼人准备的地坑打开,里面竹子签耸立。
他蹲在那里看了一会,又回头看了看眼前的四个人。
“我看你们身手有军队的影子,又无杀孽,你们到底是何人?”
其中一个贼人,赶紧点头。
“爷爷饶命,小的本是西北军卒,可是~可是小人兄弟几个在军中实在活不下去了,来这直隶府原本想求个营生,奈何官家不给活路,我等无奈只能做这下作之事,还望大人饶命啊。”
于项前乐呵呵的看着三个醒着的人。
“你叫什么?”
刚刚说话的逃兵,咽了一口唾沫说:
“小人姓李,叫初九。”
于项前掐指开始算,如今于项前这算命的功夫,若是说前知五百年,后见五百年那是吹牛逼,但是知道名字,算一算过往还是准的。
这几个人当真是西北边军的兵卒,上面的校尉喝兵血喝的有些过分了,这四个人活不下去了,一路逃难至此,就如他说的实在不给活路,才落草为寇。
于项前刚才看地坑,发现那些竹子都是新的,没有血迹,在这破庙也没闻到血腥味,就有些奇怪,再回头看看这几个人,身上带有血煞之气,却无恶因,才有这么一问。
“你们不算什么恶人,我若杀尔等,也算是草菅人命了。若是放尔等离开,尔等也无活路,怕是这等杀人越货的事情也是必然,我还缺个马夫,几个使唤的人,尔等可愿意?”
这李初九愣了愣,然后又看向于项前身后的三个绝美女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可是他身边的兄弟却赶紧说:
“初九,我看行!我们反正也没有去处,若是人家愿意收留我们,我们也算有条出路,这打家劫舍的活计不好干啊。”
另一个贼人也说。
“初九,你救过俺命,俺听你的。”
李初九回头看了看还晕厥的兄弟,在那里思量着。
我等落草为寇,也不是长久之计,眼前这人一身衣着华贵,想来也是那家公子,若是做好的发财不太可能,但至少也算一个出路。
“好,小人愿意给公子鞍前马后,只求一口饱饭。”
于项前温和的笑了笑,随手扔过去一个铁钥匙。
“铐子上有个眼,自己试试就能开,那个没醒的让我拍成脑震荡了,明天早上就能醒,你回头与他说说,愿意就留下,不愿意我给他银子离开。”
李初九伸出一只手抓过钥匙,试了试也就打开了铐子,躬身道:
“多谢公子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