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马上回房之后确认外面没人偷听偷看之后,杜预直接发起牢骚:“叔子兄,为什么就不能说了吗?你为什么一定要维护他呢?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果他不是凶手,我可一点都想不到王程被杀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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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祜转过身去:“我跟泰业兄相知多年,他的为人我很清楚,他是绝对不会做出杀人这种罪大恶极之事,更不用说是出于美色的理由,我想你一定会被某些情况给误导了。”
“如果不是他手下那些衙役下的手,还有什么方法能神不知鬼不觉杀死王程,难道王程还能自己把自己的头砍下来?”杜预再次质疑羊祜的判断,羊祜并没有再回答,而是直接走了出去。
“羊叔子,说到底还是被自己的情感所束缚,从而看不清真相了……”杜预喃喃自语道,随即他感觉到一丝不快。“果然,有人在暗处监视我们了,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数日后,羊祜决定单独前往王府进行探查。杜预笑道:“你去了也没什么用,如果王夫人跟郭泰业有勾结的话,她是不会留下任何证据给你的。”羊祜回了一句:“那你准备怎么办?”杜预回答:“留在县衙中,观察郭泰业的一举一动,说不定能找到什么证据,顺便找到那个真正监视我们的人。这就是我的计划。”
“行,我们分头行事。”羊祜稍微收拾了一下衣装,便前往王府。
王府内一片萧瑟景象,四处竖着悼亡用的白幡。王程和王易的棺椁还停在正堂,家人们忙里忙外,处理丧礼有关的事务,看到羊祜到来都不怎么在意。羊祜朝着灵位和棺椁行礼跪拜之后,便问道:“夫人在不在?我希望见见她。”
一个侍女回答道:“夫人这两天身体不适,在后堂休息,羊先生还是不要去打扰了吧?”
羊祜想起杜预之前说的话,正准备空着手离去的时候,另一个侍女走了过来:“羊先生,夫人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