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明夏一脸淡定的听着文沁各种惊世骇俗的言论。
最后忍不住开口:“跟我结婚,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滔滔不绝“文抄公”后世各种女O理论的文沁被他这句话给噎住了,差点又咳嗽起来。
“你不会觉得,解桂秋有今天的想法,是因为我教的吧?”文沁脸色都拉下来了。
毕竟章婶看起来实在是一个传统老实的典型的农家妇女,倒是文沁总是这样蹦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言论出来。
若是旁人也会觉得解桂秋“学坏”肯定是跟她近墨者黑,而不会觉得是章婶的功劳。
但是文沁是什么人啊,怎么会被这样的死亡问题给问倒:“你来提亲的时候,我是这么想的,但是结婚以后,你成功让我改观了。”
解明夏也很清楚当初文沁一开始是反对嫁给自己的,听到她如是说,倒也没生气,而是凑过来在她耳朵边问:“什么时候开始改观的?”
热气在文沁耳朵飘过,可惜文沁已经不是几个月之前的小菜鸡了,脸不红心不跳地伸出手指,在解明夏的胸上用力的戳了两下。
“你猜啊。”
解明夏肌肉练的结实,文沁这样用力,最后疼的其实是她自己的手指。所以戳完之后,文沁很是手欠的又轻轻挠了两下。
骚扰完解明夏,文沁立马收回手,跑一边假装去收拾行李了。
解明夏的行李早就收拾好了,其实就是他之前丢在机械厂宿舍里的那套。
那房子他退给厂里了,文沁还很遗憾自己没去那个房子住过呢。
到了8月底,文老爹每天都来给女儿送行,来一次哭一次,弄的文沁本来那点离别的情绪被冲散的一干二净。
只想快点从老爹的父爱眼泪如山里挣脱出来。
结果老爹的眼泪还没结束,三个哥哥也开始了。
最后来拯救她的是大姐文洁。
确切的说,是跟着大姐来的姐夫张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