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朝昭傲娇地抬起食指戳在他的心口处,微微抿唇,往前一步:“你在哄小孩儿啊。洞穴之外的那些追兵是你杀的吧?你一直都在,根本没有走对不对?”
她提步朝前,君祈衍就低垂着后退一步。
“阿衍,你在躲什么?我都堵了你好几日,你可知道?”
每说一句,她就刻意地往前走一步,君祈衍退着,她就进。
“阿衍,洞穴里谢长肆的话你可听见了?听见了吧,那你可也曾有一大堆没有送出去的礼物?”
他不回答,她也依旧一句句的问,一个个问题抛出来,没有停留,似乎并未一定要求得他的答案般。
“阿衍,你可曾出过春山,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路过一个衣裙店,走进去一眼望见漂亮的裙子,脑海里不自觉浮现一个人的身影,
想着她穿起来一定非常漂亮,买完那件裙子,就会为了那一件裙子逛遍那条街,每一个首饰店,挑选最配的。”
“你可曾,听见什么,望见什么,想着那人一定喜欢,就想尽办法买下来。”
“你可曾,听别人讲着某个有意思的事情,会想记下来,说给那人听,你都能欣喜地想到那人听见时候,那张脸上会出现怎样动人又热烈的笑。
光是想想,你就有些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地盼着那人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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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步步紧逼,语气里带着笑,仿若身临其境,可却没有了一开始的逗弄和戏谑,那认真复杂的眸子里,有了许多他只看一眼,就心脏颤抖的情绪。
涂山容卿一把抱住抓狂的桁书,皱着眉。
这话怎么越听越熟悉啊。
——你放开!我要电死那个臭男人,竟敢惹得我家阿昭如此!
涂山容卿抬手拍了拍他的头。
——安静点儿,这是他俩的事情,我们插不进去,你安安静静地看。有些事啊,若是他们自己不说开,旁人只会越搅越乱。
“你可曾,路过某一个美丽的山川河水,你便想用留影石记下来,想着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