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谢清玉的手在颤抖,却咬牙站得笔直。
此事与她有何关系?她虽在现场,见他杀人,可她也劝诫过,他不听罢了!
虽与她有些关联,可那些杀人之事,从来不是她要他去做的!
元少锦没乱看,他朝花葳蕤磕头:“是儿臣的错,贪嗔痴恨爱欲,是儿臣本性,是儿臣急功近利,残暴不仁,未听从母后教导,儿臣会自行回去领雷刑之罚!”
花葳蕤闻声,神色瞬间不好了,这愤怒是比方才所有都要真。
当真是可笑,堂堂元氏皇族血脉,她花家嫡血,那般高贵的身份,竟矮下身子,去做别人的狗,当真是丢尽元氏和花家的脸!
即便他从出生……
但如此自甘下贱,当真是令她失望!
“且慢!”
众人:来了来了!虽迟但到的且慢!
褚朝昭手持万劫当初挡住了要离开的花葳蕤一行人:“帝后好像是这位皇子的亲生母亲吧?你将他带走,我们又怎知你不会徇私枉法,包庇他呢?”
“放肆!”花葳蕤身侧的将士手握长枪,杀气盎然。
“我就放肆了怎么了?”褚朝昭手持长剑,“以他一人之命,如何抵得过死去了那么多无辜之人!他就算是千万次都不足惜!而如今,你们要将他安全无虞地从这里带走,
这是哪里的道理,世间公道,何在!”
小姑娘字字句句,掷地有声,身侧的几个少年手握武器,与她并肩,似对方不给一个公道,他们决不罢休似的。
“就是!”九墨夷也嘲讽道,“你说带走就带走,还雷罚,行刑的都是自己人,谁知道会不会放水,或者根本不会行刑,对外说一句元少锦受罚重伤,谁有知道是真是假?”
“这里是成神台,本小姐就觉得很适合行刑!”上官夙澜手握鞭子,站在那里,不惧无畏。
“堂堂帝后,当以众生为责,今日元少锦虽是皇子,可残害无辜,残杀同门,罪不容诛,晚辈觉得,帝后当是不会徇私枉弊吧?毕竟八洲三域都看着呢!”上官夙忱说话总是那般彬彬有礼,却将人直接架到最高处,骑虎难下。
诸葛扶生不说话,却挡在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