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分别指出其他的。
上官夙澜脑子里过了一遍,分析了一下,也猜了出来。
唯有九墨夷,一脸懵:“记这个有什么用吗?”
但是怕自己人设崩塌,显得自己很笨,他恍然道:“明白了,你们真是细致。”
然后开始一一指出。
四人深有意味地看了他一眼,也不戳破。
地图之上大致画出二十颗出处。
上官夙忱和褚朝昭相视一眼,都暗道果然如此。
在他们沉默时,九墨夷催促道:“赶紧的,我们去打劫……啊不是,是去按照考试规则,用正当手段获取黑白棋子啊。”
场外人:……不要以为我们没听见那个“打劫”!
“啊啊啊!我家墨笙公子,原来不是这样的!谁带坏了!”
“肯定是褚朝昭!”
“你们有没有发现,我总觉得这几人哪哪不对啊?”
……
不用他说,褚朝昭也正有此意,与其去苦哈哈地找出找黑白棋子,以及和凶兽周旋,还不如去打劫其他弟子呢。
“阿容,如何?”
涂山容卿裹着厚厚的狐裘,一只爪子颤颤巍巍伸出来,在火堆旁拨动地上的探兽仪,妖力渗入探兽仪,探兽仪就跟指南针一样转动,那根针转动后指向北方,北方的一个方位上,一颗红色宝石亮了起来,投射出一行红色文字。
涂山容卿立马将爪子收回来:“五里外,有一群弟子靠近,一个六重天,三个五重天,四十个四重天的。”
说完话,他又颤颤巍巍伸出半只爪子,将红蜡烛放在身前,默默点燃。
目睹一切的褚朝昭:……
褚朝昭在传音群里大致讲了一下。
她将装破凝丹的瓶子一人递了两瓶过去:“这是破凝丹,诸位应该能用得上。”
她爹给她的戒指里,最不差的就是丹药了。
说完还眨了眨眼睛,四人一瞬便秒懂,赶紧收了起来。
“我神识方才探了探,似乎是有人还是兽靠近,不如我们就在此守株待兔,阿墨在此布阵,阿澜阿忱护着他,以防偷袭,我和阿生去将其引入阵中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