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好听!就是好听!”江梨月气哼哼地不服气,看见沈述白,“阿白,你说好听吗?”
沈述白垂眸失笑:“好听的。”
九墨夷:得!我就是你们的工具人!行了吧!
以前老是被当做工具人的褚朝昭,这下舒服了。
接下来就是老父亲一个劲儿试探,江梨月就在一旁怼,老父亲瞬间跟喝了一整坛醋一样,各种“审问”更凶了,每每父女俩快吵起来,沈述白就慌乱劝架,两边劝,温柔的娘亲就在一旁手帕捂嘴轻笑,看人实在快哭出来了。
“好啦~你俩吵归吵,别为难小白了。”
她用干净的筷子夹了一筷子菜在沈述白盘子里,轻笑道:“你不要管他们,他们就是这样,日日吵,不争一下不舒服似的。”
虽是这样说,可是她双眸弯成弯月,笑意从未有半分消散,满目都是纵容宠溺还有幸福。
“伯母,这样真的没事吗?”沈述白迟疑道,看着两个互怼的人,还是不放心极了。
这是第一次见面,后来,自从知道沈述白是个孤儿后,夫妻两人就将他当做自己亲生孩子对待,每天都要留他下来吃饭。
后来,连沈述白自己都快忘了自己孤儿的身份。
飘零这么多年的沈述白,再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再也不孤独了。
刚开始登门,还拿花做借口,后来就是狗啊鸟啊,甚至离谱的用那块石头。
江梨月吞吞吐吐道:“虽然,虽然大花已经没有追着我啄了,已经治好了,变得开心了,但是……”
上官·大花·夙澜:你才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