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原本还是圆润的一整块小掌，没有手指，此刻愣是憋出了五个不仔细看，都看不到的小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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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褚朝昭直接笑出声，一把将布娃娃抓过来，小手百无聊赖地一下戳戳他，一下捏捏他新长出来的手指头，摸起来体验感很好，软乎乎的。

“桁书，我没死呢，活得好好的，再说，你一个布娃娃，探鼻息探得出来？怎么长手指了？也太厉害了吧？”

桁书一把扑过去抱紧她，活像什么生死诀别后的重逢一样，小身子还颤抖着，如果可以，褚朝昭觉得此刻他怕是已经鼻涕泪一把流了。

“好啦。”褚朝昭笑着轻点他的额头，桁书一把捧着她的小肉手，蹭啊蹭。

如此，褚朝昭彻底清醒，撤了四方符，一股股清甜得香味就涌入鼻息，转头就看见周遭堆得如小山高的灵果。

“嚯！哪儿来的？”

她抬头看高高的树：“掉下来准备砸死我的？但是被四方符弹开了？”

那些花草树木安静着，仿若死了，从未活过一样。

桁书也是不解，小手挠了挠头，一脸同款茫然。

她坐起来，只觉得通体舒畅，前所未有的舒服，也不管那么多，褚朝昭将灵果辨认一二，全都丢进了手镯，顺便抱着一个啃起来。

“嗷～好甜！”

腮帮子一股一股的，像是藏食儿的松鼠一样，好吃得双眼都舒服地眯了起来。

吃着灵果，褚朝昭就又想起临行前君祈衍让君宗主给她送的一大堆灵果，不管他目的在何，总归要回些什么的。

褚朝昭潋滟的眸光流转，手上出现几块留影石，嘴一口死死咬住快比她头大的灵果，一手用灵力催动留影石，将周围的景象全都存进去。

桁书见状哼哧哼哧爬起来，举起双手，替她将灵果捧得高高的举过头顶，生怕她吃力一样。

“谢谢小宝贝，拿得动，你坐着玩吧。”

褚朝昭收了留影子石，一手捧灵果，一手把他拎到一边坐着，顺便丢了一打符篆给他玩。

“训练一下你新长出来的手指头，说不定以后能长出嘴来，能吃饭说话和我一样呢？”

师尊说万物生灵皆有灵性，她的桁书哪天能化形成人，也说不定呢。

桁书很听话地坐着，乖巧地用手去捏符篆。

相比其他地方，这里是真的一片和谐宁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