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轩昊点了点头，等了一会才开口问道：“小染……还有一件事……”

凌颜染看向他，等着他说话……

凌轩昊说到一半，又突然停了……凌轩昊突然心里想了想，她都解释了没有用过歪门邪道，他再问这个问题会不会显得不尊重她。

“有什么话就问吧……”都到了这份上了，还有什么不能问的。

“小染，你的契约兽，到底是什么妖兽，还是……”凌轩昊始终没办法忘记那只会说人话的老虎。

“它不是妖兽……”白虎的事，迟早会被知道，如今告诉凌轩昊也无妨。

凌轩昊听了这话一下子不好了……

不是妖兽……那不会是魔兽吧……他完全没有往神兽的方向想，在他的概念里……神兽是不是真的存在都不知道。

“传闻凌家祖先曾经救得一神兽……这事你知道吧……”凌颜染看向凌轩昊。

凌轩昊点了点头，这是他们从小听到大的故事，这是先人的事，他们把它当成神话听，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这件事情……可能是真的……”凌颜染摸了摸鼻子，有几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