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
便看到了一处偏僻简陋的屋舍之前,几名戴着鸟嘴面具的壮汉,正粗暴的将一对倭国劳工,塞进马车。
几人远远的看到了此刻的房遗爱,从怀中摸出来一个牌子。
示意给对方看,房遗爱却是轻轻摇了摇头。
直接转头离去。
李德謇也同样的看到了这一幕。
“嘶.....最近国立医学院这帮人,好像抓倭国人抓的有点勤啊。”
“不该问的别问!有这个功夫,还是多多训练吧,上元节一过,太上皇北伐,我等并州新军按照太子殿下的意思,可是要去那高昌国一趟。”
“这一次你爹可是统兵副帅,要是掉了链子.....啧啧啧。”
时间一晃。
贞观元年已然彻底成为历史。
贞观二年的第一个月也已然过去。
上元节一过,长安各行各业再次开始了新一年的奋斗。
“这玩意儿能行吗?”
“太上皇您就放心吧,老臣让人试过了,就这个量,一觉睡到第二天晌午了。”
“不会有副作用?”
“太子殿下派太医看过了,不会有问题......”
夜晚。
甘露殿这边,李渊,李世民,李承乾祖孙三代其乐融融。
“畅快!哈哈哈!”一杯美酒下肚,手中还拿着一份来自岭南道的快马急报。
李世民脸上难得的带上了几分红晕。
一把将一旁姿态在全场几人之中,最为矜持的太子李承乾,揽入怀中。
“哈哈哈,高明你是怎么想到,让冯盎那个老家伙的,让他来牵头进行岭南道的改革,朕怎么就没有想到过?”
李世民说着,还砰砰砰的拍着李承乾的肩膀。
引得后者嘴角不由抽动。
“呵呵,父皇日理万机的,岭南道又偏远至极,冯盎虽被赐了上柱国,却是个低调做事的性子,且他的长子虽在长安,但也是个孤僻的性子。”
“父皇没想到他,倒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
李世民顿时点点头。
一旁,李渊也是适时开口,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
“二郎啊,承乾说得那番禺,哦,就是他想要设置的广州治所,恰恰就是冯盎曾经任职过刺史的地方。”
“人家儿子也在长安,又不是什么喜欢搞歪心思的人,你可以安心任用,只要那广州发展起来,将来的岭南道也能如同有太原府的并州一般......”
“你还需要愁什么国库银两吗?哈哈哈哈”
爷孙几人,你一言我一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然而,李渊越是喝,看向此刻李世民的表情,便越是不对劲。
目光频频朝着那坐在位末位置的好基友裴寂看去。
“父皇.....你是不是疑惑,朕为何还不醉?”
李渊愕然转头,顿时对上了自家儿子李世民那似笑非笑的脸庞。
一个不好的念头瞬间在脑海中浮现。
“父皇啊,很遗憾,朕预判了你的预判!”
李渊低头看看自己的酒杯,忽而间一股莫名的眩晕感猛然袭来......
“你,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