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无能为力了?
他中间定然是有无数次清醒片刻的时候,为何不开口主动让位出来?
他说的那些话,江眠只有一句颇为欣赏。
那便是,他确实是个蠢的不能再蠢的蠢材。
没有实力没有脑子,你当什么皇帝,还把自己说的委屈的像个什么似的。
就算后面将皇位龙气传给何言宁,在江眠看来,这也并不算是及时止损。
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死去的人也再也活不过来,在他愚蠢至极的治理国家的法度之下,或许还有更多枉死之人也还未可知。
所以对比江眠的想法就是:“他可怜个屁。”
何言宁不由得轻笑出声,下一秒又认真的看着江眠,言语中带着奇怪的扭捏与期待:“那你觉得,我会不会将国家治理的更好?”
“当然!”江眠看着何言宁,她的眼中满是欣赏,“你觉得定然会是个顶好顶好的帝王!你可要对得起我的眼光!”
何言宁颇为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江大小姐,我定不辱使命。”
何言宁伸手,拿出了一块通体碧绿的古玉腰牌,“这个送给你。”
江眠接过来,古玉入手,冰冷润滑,显然是上好的质地。
未等江眠开口,何言宁便轻轻笑笑:“这是我曾经去寺庙开了光的,保人平安,你带上它,以后便不会再受如此重的伤了。”
江眠嘴角一抽:“皇上,封建迷信不可取啊!”
话虽是如此说,江眠却还是将古玉挂在了腰间。
江眠左右晃了晃:“挂在这里,不好打架啊,碎了怎么办?”
何言宁眨眨眼:“大概率是不会的。”
江眠点点头,她仰起脸笑道:“行!既然是保平安的,想必自然不会轻易碎掉,假如碎了,那定然是替我保过一次平安了!”
何言宁的笑容一直持续到江眠彻底没了身影,才慢慢垮了下来。
向天在后面走出,他忧虑的看着何言宁嘴角缓慢溢出的一缕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