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缠绵的春天,就在各自阴霾的气氛中过去了。
就连科考都没有激起一点水花,平淡无奇的过去了。
立了夏之后,忽然风波乍起——官家与包拯赌起气来。
这个事情传到三娘耳朵里已经是半个月以后的了,三娘还是忍不住要笑。
官家因为立嗣的事情,对包拯已然一忍再忍了,包拯又连着弹劾了他的两届三司使,官家索性让他去做三司使,省的他啰嗦。而后是包拯一再推辞,官家却一道一道的指令下来,让人推辞不得。
当然,民间已经把整个故事都编的很完整了,绘声绘色的描写着包拯如何黑着脸、官家如何气的吹着胡子。
兰芝笑着将故事讲给三娘的时候,三娘也听的津津有味。
不过等笑过之后,三娘担心起来。包拯素来刚正不阿,抨击之事自然事出有因;为何连着两个三司使都有过错偏偏让他捉到?或许本身就是一个陷阱吧。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等包拯当上三司使之后,以“蹊田夺牛”为首的流言就散播开来,一波一波的传着。包拯就成了以公谋私、自私自利之人。
所谓捧杀,不过也就是杀人不见血而已。
三娘看向陈飞远的房间,这显然就是大将军一派做的反扑,不知道父亲会不会被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