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自家二弟为何来到这里,但是人平安无事就极好,这也是经过磨难之后虞顾北的体会;
且说话声音极为温柔,有种哄他儿子的错觉!
被自家兄长弄得不好意思的虞战南,连忙松开手退后两步,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了几个来回后,见其身体、气色、精神头儿、都比他想象的要好许多,总算彻底安心!
“六弟,一路辛苦!”
看着自家妹妹跟着在严寒中奔走,虞顾北心疼的连忙上前,牵起她的手揉搓起来,虞杳乖巧的任由温暖的大手替自己取暖,抬头笑着对舒墨说;
“他们都是自家兄弟,你看着安顿一下!”
“是,公子赶紧进屋,属下来安顿!”
舒墨连忙将火把插在墙头,上前就同二十八卫打招呼。
“公子,他们要安在安置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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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秦沐上前,指着身后已经从车上下来的四十多囚犯,询问虞杳的意思。
这话一落,后面的那四十几人瞬间安静,等待决定他们命运的答案。
“安置在后院儿,那里有大通炕,夜里也暖和,先将就一个晚上明日再做安排!”
从来没听过‘炕’是什么东西的四十多人,此时也一脸懵,更不清楚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
就这样,两帮人被的安置下来,让灶上的人连夜烧了两锅热汤,就着胡饼简单吃了一顿后,这是男人洗都没洗,进屋倒在大坑上就是一个睡!
相较于这里的一片宁和,山脉另一边儿的外虎坝,却一片狼藉,到处传来女人孩子的哭叫声、求饶声、老人的谩骂声、牲口的惨叫声、以及嚣张放肆的大笑声……
“嗖……”
一声口哨响起,趁着黑夜突然袭击的这队人,拿着羊回部落的牲口、皮子、女人、满意离去。
看着一行人远去的背影,再次身受重伤的宗申革,眼里萃满毒光,恨不能冲上去将他们一个一个撕碎……
“苍天!这可让咱们怎的活?”
“我的儿……我可怜的儿……”
“家里的马儿全都被抢走,以后……”
“我的女人也被抢了,孩子……呜呜呜……”
一个壮汉愤怒说着,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悲伤的情绪传的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