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儿子在——”
二爷虞严良恭敬上前。
“桃桃的……事,交由你来办,不求张扬,但求体面。”
“是——”
不张扬但要体面,二爷一听就明白老父亲是什么意思。
“你们兄弟四人在府中安静待着,无重大事务一律不得出府,都去祠堂给你们妹妹祈福……”
接着,神武侯对着四个孙子严厉吩咐。
“是——”
虞家四兄弟虽然不解祖父为何这般决定,但还是乖乖回答。
“老大留在这里,其余人都下去歇着!”
一脸疲倦的神武侯,看了看一旁昏迷不醒的大儿子,便挥挥手如是吩咐。
“儿媳……多谢父亲对桃桃的疼爱!”
昏昏沉沉的大夫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听到神武侯的话,脑子渐渐清醒过来,被两个儿子扶着起身,就像公爹道谢。
先前她只顾着伤心,根本没空想女儿的身后事,如今女儿能葬入虞家祖坟,对她来说是莫大的安慰。
“下去好生歇着,桃桃是个孝顺的孩子,她若知你这般伤心难过,定会心有不安!”
其他什么话也没法多说,神武侯只能这般安慰大儿媳,只希望她不要倒下。
说着,再次挥挥手,便闭眼不语。
见此,虞顾北和虞战南小心扶着母亲退下;
接着是二爷和二夫人扶着老夫人退下。
最后是双生子虞望西和虞守东也跟着退出去。
至此,议事堂就剩神武侯,姚吉,和软踏上昏迷不醒的虞驰正。
“阿吉——”
“侯爷,老奴在!”
听闻姚吉回话,神武侯又慢慢睁开双眼,看向旁边躺着的昏迷不醒的大儿子。
“关门——”
“是——”
姚吉过去关上议事堂大门,又转身回到神武侯身旁。
“扶驰正起来!”
神武侯说着,就从怀里掏出拇指大小的通白瓷瓶来。
而姚吉已经上前,小心扶起昏迷不醒的虞驰正。
这时,就见神武够缓缓起身,上前从白瓷瓶儿中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的褐色药丸喂入虞驰正嘴中,姚吉腾出手又喂其几口水,复又扶着虞驰正躺下。
神武侯坐儿子所躺的软榻边上,仔细摩挲着手中的瓷瓶儿,脸色也渐渐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