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慧兰妹妹救了你,她能伺候殿下,妾身心里虽然酸,但还是高兴的。”柏妙筠就像是无骨的小鸟一样,窝在太子殿下的怀里,她双手攀着他的肩膀上,将吃醋的酸意和识大体,拿捏的恰到好处。
“殿下是南越的太子,是以后南越国的皇,更是妾身的天,妾身只盼着殿下长命百岁,身体康健,妾身就心满意足了。”
柏妙筠的手微微下滑,落在太子殿下的胸膛处,她抬眸,看着太子的眼神全心全意,又充满着无尽的崇拜,她皱了皱鼻子,道:“妾身明白,殿下不可能只有妙筠一个,妾身只盼着殿下能偶尔看一看妙筠,妙筠就心中欢喜。”
柏妙筠的眼眸情意涌动,一番掏心窝子的话,说的情真意切。
“妙筠。”太子抓着她的手,揽着她的腰,低头亲了亲她的唇道:“你这小嘴啊,就跟沾了蜜糖一样甜,吃醋就吃醋,我就爱看你吃醋的样子。”
“殿下。”柏妙筠又羞又怯的扑到了他的肩膀上,听着太子爽朗的笑声,柏妙筠眼眸微闪,将太子哄的高高兴兴的。
“妙筠,你就是我的开心果。”太子殿下抓着柏妙筠的手,被柏妙筠这么一哄,崇拜的小眼神一看,什么都高兴了。
等沐浴更衣后,柏妙筠替太子殿下擦着头发,道:“殿下,我让人给慧兰妹妹送些药膏,慧兰妹妹初承恩宠,怕是要伤着了。”
“妙筠,带着你来洪都果然没错,不然的话,岂不是无聊?”太子殿下闭着眼睛说着,唇角微扬,显然对柏妙筠的安排很是满意。
“殿下,您再这样,我可真要酸了。”柏妙筠轻柔的替他擦着头发,看了一眼铜镜中的太子,继续道:“慧兰妹妹之前的胸口伤的那般重,不知道伤口有没有裂开?还要不要叫郎中啊?”
柏妙筠一脸担忧的样子,突然,铜境中的太子睁开了眼睛,隔着铜镜,柏妙筠感受到太子殿下眸中的冷芒,柏妙筠故作担心问:“殿下,是不是妾身弄疼你了?”
“不是。”太子倏的站起身,大声喊道:“忠言。”
守在门口的忠言立刻就低着头进屋了。
“忠言,去查,乔慧兰的屋子里,还有茶水渣,看有没有药。”太子眸色泛冷,他差点忘记了,她受伤了,他也不是急色的人,更何况,乔慧兰本就不是什么天姿国色,和娇俏可人又会哄他高兴的柏妙筠差远了。
他本来是没打算要了乔慧兰的,可是今天去看望乔慧兰的时候,突然就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