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辛辛苦苦,好不容易生活有了点起色,你为什么要和那些官员针锋相对呢?他们动一动手指头,一句话,就能把咱们的命运握在手心里,你是不是被冲动冲昏了头脑?我看你确实是晕头转向了!这该如何是好,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要不,我们准备些礼物,带上足够的钱,去向他道歉求和?”
姜秀秀急切地转身,目光中充满了期待,紧盯着姜美君:“要送多少银子,才能让他消气啊?”
姜美君轻轻地拍了拍姜秀秀的臂膀,声音平静而坚决:“我并没有道歉的打算。”
“你说的什么?”
“我的意思是,他遭到那样的对待也是咎由自取。你们都了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有错吗?为什么我要低头认错?”
“可他是官老爷啊!”
“哪怕是天王老子,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例外。”
随着话语落下,姜美君不容置疑地同金箩一起,将门外好事的闲人一一请了出去。
姜秀秀得知对方只是位官员便已如此焦急,若知晓那人身为卫扬、萧玉以及萧瑾三人之父的真实身份,恐怕立刻就会把自己推进对方的门槛里求饶。
虽然岁月流转,周遭人受姜美君独立自主思想的影响,开始倾向于自力更生,在男子面前也更加硬气,但在她们的骨髓深处,依然认为男子是家庭的支柱,支撑着整个家庭的脊梁。
尤其对于姜秀秀而言,姜美君深信,若她知晓卫垣便是萧锦臣,定会劝自己莫要怄气,早日宽恕,并且催促自己主动寻找和解的契机。
就在这时,姜美君猛然间抬起头,失声惊呼:“卫扬没有察觉吧?不,是萧锦臣没意识到卫扬就是他的儿子吧?”
这个想法仿佛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姜美君纷乱思绪的锁,一切变得豁然开朗。
回忆如画卷展开,卫扬携同谢秀芳三年前离乡进京,起初计划举家迁徙,但家族的根基深植于义通和沛县,难以轻易割舍,最终只有夫妻二人先行。
他们的计划是在京城站稳脚跟后再接卫和嘉和卫和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