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远远的望去城池,凄厉的叫声随风传了过来,朱桓目光惊呆的按着墙垛,偶尔燃起火光在房屋大院之中燃了起来,黑烟卷上天空时,一名士兵从下方上来汇报了城中的消息,告知他乃是主公征诸葛瑾、顾雍、张昭家中青壮来城头协助防御。
“主公…这是失了理智啊……自毁城墙。”
那士兵喃喃开口:“听说主公喝醉了……”
不久,孙策、太史慈携两万余兵马而来,准备开始攻城。
远远的,城中街道一队队士兵蔓延而过,吓得过往行人匆匆望了一眼,快步消失某条街巷,轰轰的脚步声不久后停在一处府邸院门前,守卫府门两侧护院还未来得及问出话语,就被几名士卒按倒在地上,捆缚起来。
院门嘭的一声被人踢开。
持刀兵、长戈的人群涌了进去,满是花香鸟语的庭院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打破,从屋中出来的护院、家仆中有人上前质问一句:“这里是从事中郎府邸,尔等何人麾下部曲…….”话语未说完,一柄长枪穿透那人身体,然后拔出,尸体带着血线轰的倒下,殷红的液体浸了满地,四周护院、家仆、丫鬟吓得后退一步,甚至转身朝后院跑了过去,引起骚乱。
片刻后,严畯带着妻儿领着数名贴身护卫过来,看着地上染血抽搐的家仆尸体,目光盯紧了带队而来的一名军中校官:“尔等砸门入院,一言不合杀人在先,到底何意?!”
那校尉直接打开一封素帛,说明了来意,“军令在身,还请从事中郎别让末将难做,将家中青壮遣上城墙,协助主公抵御来犯之敌!若是不从,休怪末将等人动粗”
“尔等岂敢!待畯亲自见过主公再定夺不迟。”
“这就是主公之命!”那校尉拱了拱手,后退一步,猛的挥开手:“抓人!反抗者就地斩杀!”
风徐徐拂过城池,柔和的阳光里,传来撕心裂肺的的哭声,不止只是严畯的府邸一处,蔓延过街道的兵锋一家一家的撞开大门,有人反抗,几乎全家被杀,顺从的,家中十岁以上,五十以下的男性全部被驱赶走向了城墙那边。
混乱蔓延之时,而西南一侧两处宅院,刀兵林立,着甲的两道身影走上石阶,来到檐下目光扫过密集的人群,“我父历仕孙家三任,从未居高自傲,更是尽心辅助,却惨死阴谋之下,现在孙贼更是祸及江东诸家,有此暴行,岂能还为我等主公,尔等皆为我父旧部,也是慷慨忠义之士,与其为这等卑鄙之人效力,不如趁乱打开城门,迎接新帝入城,还能保全城中老小!”
黄柄的声音里,另一道身影乃是程普之子,偏将军程咨,按剑而立:“诸位随我来。”说完,拔剑径直走过了人群中间,打开府门的瞬间,呐喊:“打开城门,迎江东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