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动荡的洛阳相比,北方匈奴鲜卑变得坐立难安,飞将吕布重返草原已过去半月有余,屡屡扫荡周边,虽不乱开杀戒,也让边境安扎的匈奴人鲜卑人感到不安,并不明白这位飞将到底在找什么。
而这一切,藏匿草原某个部落的公孙止心中便是清楚,对方正是在找他们这拨人。
“那吕布一直徘徊草原上,咱们兄弟们根本走不远,再待下去有人心里会生变的。”高升走在帐篷里摸着大光头,发着牢骚。
公孙止有小刀叉过一片羊肉,此时他伤已经好了一半,日常行走无碍了,看着不断走动的身影,虚按了一下手掌,“…拖下去确实不是办法,对方大概是存了逼降我们的念头,不然以他的能耐,应该能找到我们。”
“逼降?那也好啊,换一个官当也不错。”高升叉腿坐下来,“总比咱们在塞北天天喝风好啊。”
小刀嘭的钉在地上,公孙止擦了擦手,“出息!就算投别人麾下也要把眼睛擦亮点,那丁原吕布像是一个成事的人吗?”
“可对方现在逼着咱们,能怎么办?”
公孙止叹口气:“那咱们就给他送礼?”
“送礼?”
他点头,望着帐外的阳光,“对,就是送礼。”
第二天后,去往外面的马贼回来,这次意外的带来一只绯红的马匹,高升瞪着大眼指着只有他腰那么高的小不点,“首领……会不会小了一点?”
那匹胭脂小红马偏偏头,在光头高升身上拱了来拱去,像是在吮吸的地方。
“过个几年,就是好马了,找个人将就给吕布送过去吧。”公孙止摸了摸小马驹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