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宁没辙了,这件事只好作罢。
回去清点了一下,那包钱足足有二十万之多,但是两人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俩目光都很长远,肯定不会被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就熏得找不着北。
刺猬头知道这事儿后,连连冲二人竖大拇指,并且还算了一笔账,东郊按照每个月进驻四个工地来算,每个工地二十万,一个月就是六十万的收入,一年就是六百多万的收入,要不了两年。就是千万富翁了!
对此,张哲宁和方一鸣只是苦笑。
赚钱哪儿有那么容易,这些个工程老板别看他们客客气气的,可都不是什么善茬,人家只是不想跟自己一般见识罢了。
如果真把人家惹急了,随便找点关系把自己弄进去,定一个敲诈罪,少说也得够蹲几年大牢的。
二人继续颓废,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窝在那狭小的出租屋里抽闷烟。
一个月下来,两人脸色都变的,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但是,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方法总是比困难要多得多,这是定律,就看有没有聪明人去找到这些捷径。
张哲宁是聪明人,但是在某些玩弄权术和心机方面,他肯定不如自小耳目渲染的方一鸣。
所以,这个办法又是方一鸣想出来的。
那天,又有一家建筑公司进驻东郊,做着一个造价好几千万的大工程。
方一鸣抽了整整一天的闷眼,然后突然让张哲宁把所有的现钱都取出来,装在一个麻袋里,方一鸣提着麻袋就出门了,也没跟张哲宁解释什么。
张哲宁虽然一头雾水,但也丝毫不担心方一鸣将会把这钱如何使用,以他二人的交情,就算方一鸣当天就把这些钱全部挥霍了,张哲宁肯定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当天晚上大概十一点多,方一鸣回来了。看上去脸微微有些红润,像是喝多了酒。
“你干嘛去了!”
张哲宁在出租屋等了一整天,看到方一鸣这副模样,将他上下打量一阵,看见对方两手空空,又问,“钱呢?你又存进银行啦!”
方一鸣摆了摆手,坐在床沿上点了根烟,缓缓吐出两个字,“钱没了。”
“哦。”
张哲宁没有感到任何心疼,只是看着方一鸣这副模样有些担忧,“那你跟我说你干嘛去了,放心,不管有啥事儿,咱兄弟一起担着,不就是钱嘛,还可以再赚,只要人没事就行。”
不明原因的“损失”了二十来万,张哲宁连这钱是怎么损失的都没问,反而处处关心方一鸣的人,这就是张哲宁的人格魅力所在,只要是兄弟,就无条件支持和信任。
方一鸣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突然扭头冲着张哲宁露出个久违的笑容,道,“有人答应把一部分工程分包给我们,我看了下合同,大概有三百多万的造价,要是做下来,利润至少有七八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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