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宁愣了愣,有些茫然,几秒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
“不是……你误会了,我只是不想打扰你处理正事。”
话音刚落,殷宁只觉得环绕在自己腰际的那只手臂更加收紧了。
接着,她的右手被司衍的另一只手握住了。
尽管屋内的大灯被关掉了,但窗帘还没来得及拉上,皎洁的月光透过了落地窗,洒下了一片清冷的银辉。
在这样暧-昧的光线下,仍然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右腕上那深深的掐痕。
早上被言褚墨掐握出来的印子,明明已经在千殁勋那里上了药,可居然到现在还没完全消除。
司衍并未多说什么,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痕迹,直到她心虚地垂下了眼帘,那温润动听的嗓音才轻轻涌来。
“还是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白天在盛家的时候,考虑到诸多因素,他没有过多询问这道痕迹是怎么来的。
当时殷宁那闪烁不定的反应,显然证明了这道痕迹背后有点猫腻。
现在是他们两个人的单独相处时间,他本想等殷宁主动解释,可是目前看来……
估计是等不到她主动解释了,所以他只能这样开门见山地问了。
见殷宁半天没有反应,司衍更加确定了她这是想要遮掩什么。
他低哑轻喃,带着温度的吐息如羽毛般在她的肩颈拂过。
“宁宁,等到我自己查出来,可能就没那么容易收场了。”
明明是如此温柔的嗓音,可殷宁却莫名地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而且,太过贴近的距离使得她不自觉地紧绷起来。
“我真的没关系,估计明天早上醒来,这道印子就消除了。”
她试图转移话题,可是现在和白天在盛家那会儿不一样。
在盛家梅林的时候,尽管当时只有她和司衍两个人,可周边还是有侍从守着的,而且说不定盛浮也会突然出现。
可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还在一个房间里,想逃避也逃避不了。
见司衍久久没有出声,箍在她腰际的那只手臂似乎也放松了些,殷宁还以为可以这样搪塞过去。
她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脸颊就被扳了过去,这个角度刚好被吻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