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机场表白之前,手冢也曾多次回国,基本上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他都会回来一趟。在那段时间里,他回来的大多数时间都会约不二见一面,有的时候是以青学聚会为由,有的就是在新年或者节日的时候约着一起去神社祈福。
大部分时间里,不二都会在他离开的时候送机。手冢很少回头,不二看着他的身影一次一次消失在人群里,一次一次的把想要说出口的话吞回肚子里。
他看着手冢逐渐加快的步伐反而松了一口气。他从来没有畏惧过任何事情,但是唯独捅破这层窗户纸,他痛恨自己是个懦弱的家伙。
不二不再看窗外,他闭上眼睛。起早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很费精力的事情。按照计划他下了飞机之后就可以直接去会场,完全没有倒时差的时间。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可以少在美国待一天。
他不是不习惯分别,只是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矫情了。早上离开家,晚上再和手冢见面他觉得没什么,是很平常不过的事情。但是一想到自己要远赴他国,即便只是停留个一两天,他都觉得像是没有着落了一样。
一种类似于孤独的感觉从他走进候机大厅开始就伴随着他,随着飞机飞离地面变得越来越浓烈,然后持续在某一个平台,伴随他一直飞越整个太平洋。
因为两地的时差问题,不二从清晨看到黎明,时差是没办法不倒了。他拖着箱子到酒店办好了入住,倒在床上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手冢打电话。
一个人的时候,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需要牵挂也是不错的生活。但是人一旦有了寄托,有了牵挂,离愁别绪就变得不一样了。
两个人的聊天其实并没有和在家的时候有多大的变化,依旧是家长里短或者跟对方分享一下看到的新鲜事物。通过电话,听到对方的声音,让彼此之间的距离和时间显得不那么遥远。
不二其实还是很累的,但是他舍不得挂掉电话,最后还是在手冢连哄带安慰中不情愿的挂了电话。
他确实需要休息一会儿,颁奖典礼之后会跟着酒会,作为获奖者他肯定会忙起来。一想到将要经历一场麻烦的工作,不二的倦意就更浓烈了。直到黄昏,纽约的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他才醒过来。
会场距离酒店只有半条街的距离,并不算太远。不二并不仓促的把自己打理好,他不习惯打领带,便在衬衫里系了一条颜色明快的领巾。听了手冢的建议他没有选择颜色饱和度太过高的衣服,选了一身带着格子线的样式比较复古的淡色西装。
不二照了照镜子,发现手冢给自己建议的这一身搭配多少有点儿德系复古的风味,看样子这个家伙还是有点儿德味儿后遗症留在身上的。
不二刚收拾好,就接到了主办方打来的电话,他们负责接待的人员已经到酒店楼下了,只等着不二。让人久等也不是不二的性格,他再一次看了看自己,觉得没问题了,便轻装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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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什么明星人物,也没有随身带着助理的习惯,毕竟给早苗的工作内容也只限于工作室的必要工作,其他的也不在人家的工作范围内。而且不二也并不是随便依赖别人的那种人,除了手冢,他也并不想让谁在自己的身边转来转去。
在颁奖典礼开始之前,参加的宾客都三三五五的聚在一起聊天,认识的好友互相拥抱着打招呼,不认识的也不介意多认识几个新朋友。
在场的还有不二在国外认识的不少同行,他们热情的和不二打招呼,然后熟络的攀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