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完衣服出来就能瞧见杨星阑在那边指挥李牧，“我这滴泪有研究过的，它一定是要仰头落下才有这种效果，推特写，对对对，就是这样......”

嗯......很好，做得一手好死。

李牧被指挥的不厌其烦，干脆就将杨星阑的场交给了副导演，自己出来透口气。

远远瞧着陆非在远离人群的地方喝水，想了想便也走了过去。

天太热，陆非穿的是西装，即便是晚上也出了一身汗。

拿了两瓶冰水，刚好见李牧过来便顺手给了他一瓶。

李牧也不客气，接过就是哐哐一顿狂灌，只是动作瞧着怎么都有些愤懑。

陆非虽然没有直接打量，但余光却将李牧的情绪尽收眼底。

“李导怎么不去看监视器？”

“呵，有什么好看的，又不用我拍。”明显说的就是气话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合作，陆非也算是看出来了，这李牧是真有点本事，很多次的场景，他拍的构图都很美。

风格很独特，如果能好好利用，绝对是个好导演，但很可惜第一部大制作就是这样的戏，完全没有话语权，也是有些可惜。

陆非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人生才刚刚开始，也不只有这部剧。”

话虽如此，李牧还是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自己这人就是有些假清高，总说什么毕了业坚决不拍烂剧。

结果呢，不还是得低头？

这部剧扑了，又还能有多少次机会？

不过，同样是第一部剧，这陆非就一点不着急？

想到这，他忍不住问陆非，“你就真甘心？”

或许也是想替自己求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