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恺身高一米八几，方成芸一米六几。

两人的身高差了差不多二十厘米。

凌志恺这句话说出来之后，两人同时停下了脚步。

方成芸愣在了原地，原本低垂的眸子抬了起来，目光中闪过一丝错愕。

凌志恺则是微微低头，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方成芸。

这一次他没有躲开方成芸的眼眸。

只不过他涨红的脸并没有因此变得正常。

甚至变得更加红了，红得就像是打完一把游戏红温一样。

短暂的沉默让他们各自听到了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

“不……不行吗？”凌志恺咽了咽口水，心中有些慌张。

方成芸回过神来，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好像……好像可以吧。”一向看起来冷静的方成芸也变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了。

她的小脑袋忍不住开始左看右看，似乎是不想让对方看到她眼里的慌乱。

凌志恺有些摸不清头脑了。

什么叫好像可以？

“那就是不行了？”

“当然可以。”方成芸的声音小的像是蚊子一样。

她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拒绝的话，下意识就答应了。

方成芸感觉都不快认识自己了。

怎么她就答应了呢？

但是她拒绝的话确实说不出口……

这个诚实的竹竿给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虽然方成芸的话很小声，但是还是被凌志恺给听到了。

他肉眼可见的激动起来，不过他还是压制住了自己激动的表情。

装作他十分冷静的样子。

“谢谢。”

“别说谢谢，我说了不反感你，既然都是朋友，没必要每次都跟我说谢谢。”

“谢谢，我知道了。”

方成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