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赤着上身,运功替她驱寒。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
池棠体内的寒气才驱除,身上的衣服干透了。
地上太湿,萧策只能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休息。
“池姑娘,你好些了吗?”
“醒醒。”
池棠只觉一股暖融融的热意在身上,睁眼的时候,脑袋还有些晕沉。
这是哪里?
伸手一抓。
“吧唧”
一巴掌打在男人健硕的胸口上。
萧策闷哼一声,手感和声音都十分熟悉。
池棠听出来了。
“你是萧辰?”
“是萧某,池姑娘可觉得好些了?”
萧策见她终于醒转,心中欢喜,没注意池棠吐字不清,喊的不是自己的名字。
池棠的手在男人胸膛前胡乱摸了两把,找不到抓握点。
“……我挺好的,这是在哪里?”
“还有,你怎么不穿衣服?”
想起上次的事,池棠多少有点生气。
那笔糊涂账,现在都不知道怎么算。
“我也不知,这是何处。”
至于衣服,他穿了的。
只是运功后要抱着池棠,所以没有系上前襟而已。
袒胸。
萧策无意识吞口水,喉结滚动。
刚刚运功的时候,萧策双手抵着池棠后背,一门心思替她驱寒。
长达半个时辰,都没觉得异样。
这会只是被池棠的小手轻挠两下,一股莫名的热意便突然蹿了出来。
萧策捉住那只乱动的手。
不可。
非礼勿想。
“姑娘可要站起来?”
池棠听他说话还用的文言就知道,这家伙肯定还没清醒。
真的有人因为拍戏成痴,认为自己是古人吗?
她想起上次在酒店。
男人长长的真头发,她扯断了好多根。
这人为了拍戏,不仅刻苦练字,还留长发。
唉。
他是怎么长大的?
“嗯”
“嘶~~”
池棠试着站起来,腹部却传来一阵疼痛。
周围黑乎乎,虽有微光却看不清环境,她不敢再乱动,只得重新靠坐在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