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侯看着快要亲到一起的两人,挠了挠头。
现在年轻人情感进展都这么迅速吗?
是不是有些太快了些,慕冬还未经历过那种事情,别反被那东陆小子给迷了。
不过想到那份阴阳契约,鲜血侯还是放宽了心态,慕冬是没办法背叛自己的。
“可…可是…”
“我知道,你现在深陷奴籍,不过我觉得人与人之间应当是平等的,所以不怎么在乎身份地位这些凡尘琐事…”
“你我都是东陆人,在这西陆能够相识实属不易,若是日后…开枝散叶在这西陆留下东陆传承,建立一个东陆家族,不也是一桩佳话美谈?”
若说刚刚慕冬的躲避,羞怯都是装出来的。
那当秦商说到东陆传承与家族时,她那眼神中流出的一抹精光后,又陷入短暂遐想的失神可就完全没有半分假装的意思。
秦商觉得那是实打实的真情流露。
这个女孩所在意的,原来是传承与家族吗?
秦商心中嘀咕道。
只是片刻,女孩快速回过神来,连忙说道:
“可是主人第三局的赌局大概率和那歌舞有关,你若总是盯着我看不去欣赏歌舞的话 ,第三局是必输的!”
“哈?!!”
秦商连忙松手转身,光速将目光扫向大厅中央的舞女身上。
慕冬的腰身突然失去了秦商手部的支撑,一下子摔在了沙发上。
切,男人!
…
“你怎么知道第三局的赌注会与舞蹈相关的?固定搭配吗?”
秦商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上舞女也是酿酒女们那跳的稀碎的舞蹈,好奇道。
“嗯,赌局内容虽然是主人随性提的,但一般欣赏完歌舞后都会赌与这歌舞相关的内容。”
慕冬坐了起来,揉了揉腰,点点头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