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侯笑道,不过他这般说辞,秦商倒是可以肯定查尔斯应该还活着。
就是状态惨了一些。
“你刚刚受了伤,好好歇息歇息。正好老朽为你准备了美酒歌舞,我们一边品酒一边赏舞可好?”
“等歇息过后,咱们再接着第三局的赌局,你小子可不能赢了就跑哦!哈哈哈…”
血侯说后,下面的仆人便忙碌起来,收拾起刚刚被战斗摧残过的大厅。
稍的空闲,秦商微微放松下来,倚靠在柔软的沙发椅背上,松了口气。
至少这会不用担心查尔斯的生命安全了。
这椅子还蛮舒服,是个双人沙发椅,回头回小镇了也搞一套去。
慕冬刚刚为自己摘取血肉中的蛇鳞,就坐在自己身旁。
这会大家都忙碌起来,她也没起身。
见秦商放松靠了下去,她也学着躺靠在椅背上。
“呃…你这样松散,不会挨说吗?”
秦商看着慕冬那比自己还放松瘫软的模样,忍不住小声问上一句。
“没事,我在这城堡有点地位的!”
女孩眨巴眨巴眼,悄悄的说道。
“比那个血侯身后的那个地位还高吗?”
“那倒没有,他是大管家,专门管我顶头上司的,不过管不着我。”
好一个县官不如现管。
慕冬伸出手指头,试探性的戳了戳秦商的肩头。
见对方没有抵触,女孩轻轻摸了摸秦商肩头的伤疤。
“我那里有去疤的膏药,晚些时候给你抹抹。”
五阶牧师的圣光治疗术,还做不到疗伤不留疤痕。
“那大管家都站着,你却坐着,不合适吧?”
铁卫听到东陆二人在讨论自己,把头撇了过去装作没有听见。
一切都是主人的安排!
“他在伺候主人嘛,自然得站着。我在伺候你,咱俩老乡耶,你忍心让我站着受累吗?”
秦商有点恍惚,感觉这个昏暗大厅里的慕冬与初见时马车上的慕冬,是两个人。
一个俏皮可爱,一个矜持大气。
“你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