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卖艺不卖身,额奢你卖,你就得卖!”凶脸胖子掏出一大锭银子,抛到戏台上:“这是十两银子,够睡你不够?”
女子咬了咬牙,躬身回道:“奴家蒙官人错爱,这银子还请官人收回去吧。”
“不够?不够?”凶脸胖子又掏出两锭银子丢上戏台:“你这信球货,就是镶了金边,额今天也睡定你了。”
女子不再说话,冲台下其他人道了万福,匆匆走下了戏台,从后面离开了。凶脸胖子开始不依不饶地为难给他倒茶的小厮:“额跟你奢,今天额就要睡了刚刚那个女子,银子不是问题。”
“哎呦,官人,您可别为难我了。”小厮一脸苦笑:“今儿个咱这里俩角儿全让您给轰走了……”
“咋?他们唱那信球东西,还不让额奢了?”凶脸胖子一脸凶相瞪着小厮:“你要是说了不算,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不就是钱的事么?”
就在两人拉扯间,驿丞跑到那胖子面前:“哎呦,我的范爷哎,咱们这是怎么了?给我个面子,那女子确实不是寻常人物,人家是官家的人,只是进京路上丢了盘缠,在我们这里赚几个路费。”
“甚官家的人?”凶脸胖子不依不饶地说道:“正好她不是需要钱么?额睡她一次,给她足够进京的钱就是了。”
“哎,那胖子,说你呢。”康思俊被那凶脸胖子弄倒了胃口,忍不住在二楼指着他骂道:“你特么是不是就剩裤裆里那点东西了?管不住的话,割了喂狗吧。”
“我倒是个甚东西。”凶脸胖子抬头看清楚康思俊的装扮之后,一脸的不屑:“范爷的事,还轮不到你个驴球马蛋的管……”
话音刚落,康思俊已经飞身从窗户里跳了出来,手在屋檐上借了下力,稳稳地落在凶脸胖子面前,抬手就是一耳光打过去。
凶脸胖子来不及反应,这一巴掌就结结实实地打上了,他捂着脸叫了起来:“来人啊,给我拿下这个信球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