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公子深夜造访，就只是想与我说这些？”

“你是与不是？”

“是不是关你屁事？观棋不语真君子，你不懂吗？”

火神抬头嘲讽一句，李荒没有搭理后者，只是将袖间的玉烟枪径直放在棋盘中央，拦住了火神的落子。

“我是替我师父走一趟，今后你与她……”

“且让我下完这盘棋，有什么事，下完再聊也是不迟”

水如意拿起玉烟枪递给李荒，头也不抬，李荒迟疑，盯着水如意欲言，一旁火神顿时便给了李荒一脚。

“一边去”

“那我就等着看你能说出什么话来”

李荒站在一旁，水如意与火神交锋几盏茶功夫，最终火神吃瘪，一把将棋盘掀了转身便走，留下水如意安静坐在这江水中不语，只是转头看了李荒一眼。

“你是何时察觉到我的？”

“我只问你，你是不是水神？”

李荒将玉烟枪丢了过来，水如意拿起烟枪拂袖擦了擦本不存在的灰尘，抬起头来看着李荒。

“是与不是，你欲如何？”

“你若是，我请你不要再纠缠我师！”

“我若不是呢？”

“你究竟是不是？”

李荒皱眉，水如意闻言闭上眼眸许久，端坐在江水中宛如那一捧江水没有回应李荒。

“说话！”

李荒不耐烦道，水如意感叹一声摇了摇头。

“我已经不再执着于当初的我，也不想成为当初的我，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我不是很满意，我说了，我来此是因为我师父妙萱，而你只是回答了你现在的想法，我且问你一句，你能否放了我师？莫要再与之纠缠了”

李荒紧盯着水如意道，后者攥紧玉指，抬起头来怔怔的盯着李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