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殿下所言极是，是我蛊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老人笑着，极境神蛊双双爆碎，他的修为在以极快的速度流逝，李荒倒是有些高看了这原始蛊族的蛊师，若换做是旁人，修为流逝的这么快，那里还会顾忌什么仪表。

老人这般，倒是让李荒多看了其几眼。

“你们找我来，所为何事？我是不会与原始蛊族合作的，我与原始一族，绝对不会合作！”

李荒开门见山，老人挣扎着自地上站起，冲着面前空气淡淡一笑。

“殿下能在沐川做的事情，已经全都做了，殿下如今以一己之力让天尊遗命和黑渊一族费心努力几月之举，尽数做空，九天九地应该感谢殿下，但如今的殿下，却是九天九地人人唾弃的对象！”

“你这话，是在激我变心吗？”

李荒好奇，老人摇头。

“最记得英雄之功劳的，莫过于被英雄所斩杀的恶人，最记不住英雄之功劳的，却往往是英雄所保护的人，我也只是感慨殿下之苦功，将来九天九地之人，又有几个会幡然醒悟的？”

老人笑着，盘膝在地，恢复自身所受反噬之伤，李荒盯着老人，袖间手腕微动，引得老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殿下是想杀了我吗？你做不到！”

“我既敢进来，自然也做好了出不去的准备！”

“原始蛊族想杀了殿下，但不会在这个时候杀了殿下，殿下大可放心，你若想走，随时皆可，但我接下来说的事情，殿下定有兴趣与我共谋！”

老人笑着，继闭口不言，李荒随手拉来一把椅子坐在老人面前，看着老人体内钻出一只又一只蛊虫愈合老人所受反噬之伤，李荒好奇捏起一只，却在这蛊虫之中感觉到了一股独处于老人之外的微弱气息。

“若说寻常修行之道，乃是一人得道，这蛊道，便是带着一群蛊虫成仙？”

“不对，一群蛊虫，为何只有一只是仙蛊？熬过真仙之劫，蛊仙之虫，定是仙蛊，但那位蛊仙身上只有一只仙蛊，这就让我好奇了，你们一身的蛊虫，为何到了最后只剩下一个成仙？”

“老爷子，你怎么不说话？哎，没气了，你不会是死了吧？”

李荒戳了戳大巫尊鼻孔，后者睁开眼睛，脸上重现笑容。

“殿下猜测的倒是挺多，蛊仙自成仙大劫之前，的确是一身蛊，但为何呈现之后只剩下一个，那就不得不说蛊师的养蛊之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