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李荒眼眶一红，一旁的轩辕暮芸伸出手来摸了摸李荒的脑袋。

“不哭”

“嗯，哥哥没哭！”

李荒露出笑容，一旁的轩辕长谷脸色微变，转头看看向一边，李荒一把抱住轩辕暮芸在怀中，后者眨着大眼睛似有话说，但还没说出口，李荒便将其抱起放在大腿上，看着和自己同一个父亲母亲的轩辕暮芸，李荒揉了揉后者的脑袋。

“妹妹，你今年多大了？”

“三岁了”

“嗯，好妹妹，我对不起你，我没保护好娘亲”

李荒心中愧疚，抱紧轩辕暮芸，一旁的轩辕长谷有些绷不住，此时站起身来走开，轩辕暮芸张开小手抱住李荒，小声喊着不哭，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深处，此时闪过一抹心疼。

“我一定会为咱娘报仇雪恨！”

李荒咬紧牙关，轩辕暮芸抱着李荒在其脸上亲了一下，有些婴儿肥的小脸上满是担忧。

“不要去”

“放心，待我修为有成，一定亲手血刃了她！”

“保护好，自己”

“嗯，妹妹，娘亲走了，你今后有什么难事便告诉哥哥，有人欺负你，你也告诉我，我保证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李荒认真看着轩辕暮芸，后者点头，抱着李荒手臂，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李荒心中难受之下，脸上还是重拾笑意，抱起轩辕暮芸在怀中捏了捏后者的脸蛋。

“好了妹妹，不说伤心的事了，你在雪州过得如何？可有人欺负你？可有人轻待了你？”

“没有，都待我很好”

“嗯，那便好，小孩子要开朗一些，不要学那些大人整天绷着一张脸，你看你，多笑笑多好了！”

“嗯”

轩辕暮芸被李荒用手捏出来鬼脸，也不知是为何，轩辕暮芸笑不出来，李荒还以为是轩辕暮芸自小没有于凝云陪伴在身旁，一个人太孤单了，心中愧疚再起，抱着轩辕暮芸面露愧疚。

“妹妹如今，可踏上修行之路了？”

“动血了”

“嗯，啊！”

李荒睁大眼睛，看着面前还不高出自己膝盖多少的轩辕暮芸，忍不住抱起后者在眼前仔细打量了一番。

“你……你可别拔苗助长啊，修行之路要一步一步走，你开劲可到达极境了？”